林以纾:“!”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像、好像有几分道理。”
复金珩垂眼望她。
林以纾:“可我不知道他t什么时候来,王兄,只有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你就要离开,我估摸着他来的时候,王兄你的分身差不多也消失了。”
复金珩:“他来的时候,我在就行。”
林以纾:“从、从现在就开始演么?”
她能演好么?
怎么演啊?
她担忧地望向窗外,大雨倾泻,风吹入内室,将烛光吹得更为摇曳。
半个时辰后,承运殿的沉寂被一阵脚步声打破。
景寅礼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来。
他身着新郎官的喜服,锦缎冷白,面容麻木而僵硬。
那些跟随在他身后的宫人,更是如被操纵的木头人,面无表情,动作迟缓。
走到林以纾的涵室不远处,景寅礼停下脚步,抬手示意宫人们原地停住。
他的手上拿着林以纾丢在文宗殿的舍利子,独自前往那扇隐约透着光的房门。
走到门前,他伸手准备推开房门,却突然停住脚步——
内室中,传来雨色都掩不住的隐秘叫声。
暧昧的叫声间夹杂有床榻轻微的吱呀声,在雨声中拉开一道黏稠而狭长的裂口。
景寅礼的呼吸一滞,胸口猛然一阵紧缩。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舍利子,掌心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是什么声音。
谁在里面。
这不可能是林以纾的唤声。
正这么想着,内室传来林以纾的娇唤,“吱呀”声响得厉害。
“轻点儿啊”
内室,林以纾正在发挥她这辈子最大的演技。
她被复金珩压在深下,他的双臂撑在榻上,将她牢牢地锢在怀中,无法动弹。
林以纾努力唤出娇媚的声音,假装在行快活事。
但每当榻发出‘吱呀’声时,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透。
就好像坐在一艘随时会倾覆的船上,摇摇欲坠。
尤其是王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也太敬业了。
她侧过脸,努力不去看复金珩深邃的眼神。
“太近了”她在心中默默喊道,复金珩的呼吸在她耳畔低沉起伏,她的脸颊更加滚烫。
林以纾的声音在内室里回荡,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
那声音如同搓揉细帛般轻柔,却又如芍药坠露般撩人心弦,响在复金珩的耳畔,仿佛要勾破他的神识。
复金珩的呼吸骤然加重,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复杂而隐忍。
“唔”
林以纾的嘴突然被捂住。
她不解地睁圆眼。
干嘛呀,不是他让她叫唤的么?
这才渐入佳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