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书房,就见平日里鸡飞狗跳的夫妻俩各忙各事,气氛安静得可怕,可仔细瞧,就能发现薛慎之面前的书一页没翻,林沐柔更是拜帖都拿倒了。
“爹,娘,这么认真是要去考状元呐?”灵玺出声道。
夫妻俩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林沐柔忙回过神,关切地看向灵玺,“宝贝闺女怎么来啦,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研制解药,乱跑什么呀?”
薛慎之更是瞪了一眼薛培风,“臭小子,就知道找你妹妹告状!”
薛培风:?
同样是亲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爹,哥哥可担心您了,如若换成不重要的人,别说告状了,他理都懒得理。”灵玺挽住老爹的胳膊,轻轻柔柔道,“女儿听说,爹怀疑昨晚的贼人是苍家遗孤?”
薛慎之威严的神情立刻变得忧郁起来,他叹气,“若不是那孩子,还有谁会偷苍大哥夫妇的牌位?早知是他,我就不该下手那么
重了。”
灵玺哭笑不得,“爹,敢情是您伤了他啊。”
那她昨天撅着屁股给大boss收拾烂摊子也不算冤了。
“他肩膀中了我一掌,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养好,唉,我真是……怎么没早点认出他来?”薛慎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没有注意到女儿话中的语病。
然而灵玺却听懂了他话中的信息,眼睛猛地瞪大,肩膀受伤?可昨天进她房间那人明明是腹部受伤,肩膀好得很啊!
所以,她房间那个如果不是反派大boss的话,那他到底是谁?
本以为会从父母这儿确认昨夜那人的身份,没想到身份没确认,还带了新的疑问回去,也真是日了狗了。
回到房间,灵玺把玩着手里的瓷瓶,睡意再度渐渐上涌。不管了,研究解药要紧,总归家里没丢别的东西,就当那人是来串门的好了。
她拿出药房送来的制药工具和药材,又拿针给自己放了点血,专心致志地研究起解药来。
整整三天,她都没有再踏出房门一步。
终于,在不断地尝试之下,解药总算被她研制出来,只需连服三天就能清除余毒,让她无需再为时不时的昏睡而恼火。
不过解决了昏睡问题,新的问题又来了。
问题的源头,就是之前那男人喂她的两滴血。
正如他所说,他的血剧毒无比,能以毒攻毒抑制第五清欢给她下的毒,可如今,第五清欢的毒解了,血毒没了制衡,
在她体内形成了新的慢性毒药,发作起来蚀骨噬心,唯有他留下那瓷瓶里的药才能缓解。
也就是说,那狗东西偷偷给她下毒控制她不说,还大言不惭地声称救了她。
灵玺真他娘的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