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抚在翡翠扳指上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起青白,那是她每逢算计落空时的习惯。
翡翠扳指质地细腻,色泽翠绿欲滴,触手冰凉,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寒意。
"好个凤衔朝露!"甄嬛突然出声,同时与安陵容迅地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云锦裙裾扫过安陵容微微抖的指尖,那轻柔的触感却让安陵容更加紧张。
甄嬛的云锦裙裾色彩斑斓,丝线交织成精美的图案,摸上去光滑而有质感,散着淡淡的香气。
"只是这词里怎的藏着娘娘封后那日的祥瑞?
安妹妹当真是有心人。"
殿内烛火忽然齐齐摇曳,光影闪烁不定,安陵容看见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与甄嬛的重叠成诡异的形状,宛如前世共饮毒酒时纠缠的衣袂。
墙壁上的壁毯,图案精美繁复,色彩鲜艳,触手柔软,仿佛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顺势跪拜:"臣女愚钝,不过是见娘娘宫中悬着《璇玑图》,斗胆效仿古人以藏头诗表敬意。"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黄门通传:"皇上驾到——"那声音尖锐而响亮,仿佛穿透了整个宫殿。
殿门的门槛是汉白玉材质,洁白无瑕,触手光滑,散着清冷的气息。
皇后猛地站起身,翟衣上金线绣的牡丹在光影中狰狞欲活,仿佛是一头蓄势待的猛兽。
翟衣的金线细密,绣工精湛,牡丹图案栩栩如生,摸上去有明显的凸起感,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威严。
安陵容伏地时闻到龙涎香混着雨气的味道越来越近,那股浓郁的香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余光瞥见苏公公正将某个物件飞快塞进袖中,那抹杏黄色流苏分明是记录秀女家世的玉牒。
"好热闹。"明黄衣角停在她眼前三步处,玄色靴面上溅着的新鲜泥点还带着碎花瓣,那鲜艳的颜色在雨中显得格外刺眼。
皇帝的明黄龙袍,颜色鲜艳夺目,金线绣着的龙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飞而起,散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朕方才在廊下听见凤衔朝露,可是有新谱的曲子?"
安陵容感觉甄嬛的呼吸突然滞住,前世正是这句问话,让她在御前失仪唱了段《杏花天影》,从此被钉上"歌姬之女"的烙印。
此刻她额角冷汗滴在青砖上,绽开的水痕里映出苏公公袖中玉牒的寒光,那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刺痛她的眼睛。
"回皇上,这是安妹妹为娘娘作的藏头诗。"甄嬛的声音清凌凌响起,像碎玉落在冰面上,清脆悦耳。"凤字起头,朝字押韵,当真精妙得很。"
皇帝"哦"了一声,安陵容听见玉扳指叩在香炉上的脆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她突然抬头,正迎上帝王探究的目光,那眼神与前世她封嫔那夜隔着烛火望过来时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阵慌乱,既有前世的恩怨情仇,又有当下对皇帝的恐惧和想要讨好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
"抬起头来。"
安陵容缓缓直起身子,间木槿花突然坠落,正巧跌碎在苏公公脚边,出轻微的“啪嗒”声。
苏公公的靴子是黑色的皮革材质,质地坚硬,靴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散着一股皮革的味道。
那老太监阴恻恻笑道:"安小主这花儿倒是应景,木槿朝开暮落,最是知道时辰分寸。"
雨声忽然滂沱,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看着那朵碾入尘泥的淡紫花朵,想起前世被推进荷花池时抓住的最后一片浮萍。
窗户是雕花的木质结构,花纹精美,木质纹理清晰,触手光滑,雨水顺着窗棂流淌,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唇角却绽开恰到好处的笑意,目光清澈如初入宫闱的少女:"苏公公说得是,木槿虽朝生暮死,根系却能在地下绵延数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安陵容话音落地,檐角铁马被狂风吹得叮当作响,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乐章。
她看着苏公公脸上凝固的笑意,那抹杏黄流苏正悄悄从他袖口滑落半寸。
皇后搭在鎏金护甲上的手指突然松开,指甲在织金软垫上划出三道细如蛛丝的裂痕,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皇后内心的破碎声。
"好个根系绵延。"皇帝忽然轻笑,腰间九龙玉佩随着转身的动作撞在香案边缘,出清脆的撞击声。
九龙玉佩质地温润,雕刻精美,每一条龙都栩栩如生,仿佛在云中穿梭,碰撞时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苏培盛,朕记得你老家在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