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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弹得真好（第2页）

“二小姐。”教习笑着打招呼，那一瞬间的停顿让楚青柔心头一痛。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琴艺远不如卫婉婉。

不过，看到弹琴的是卫婉婉而非秦玉兰，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姐姐这是打算让这婢女代你参加月华节？”楚青柔试探着问道。

琴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继续。”秦玉兰眉头微皱，她抿了一口茶，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是。”卫婉婉应声，重新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再次在房中回荡。

楚青柔看着两人的互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琴艺是卫婉婉所展，也就不足为惧了。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山野丫头，竟敢玩以桃代李的把戏。

不过，这倒让她颇感兴趣。她走到一旁的琴案前坐下，手指轻抚琴弦，若有所思。

往后这段时间，秦玉兰总是悠闲地在一旁下棋饮茶，神情恬淡。而卫婉婉则和楚青柔一同跟着教习学习琴艺舞技。

卫婉婉本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远胜楚青柔。经过教习指点后，她的进步更是神速，琴声清越动人，舞姿曼妙轻盈。这让楚青柔心中郁闷不已，每每看到卫婉婉优雅从容的样子，她的指甲都要掐进掌心。

一日课后，趁秦玉兰不在，楚青柔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卫婉婉。

卫婉婉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她的态度冷淡，仿佛对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楚青柔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卫婉婉的手腕。

突然，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寒意刺骨。楚青柔浑身僵住，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禁锢。

卫婉婉轻松挣脱她的钳制，平静地看着她。月光下，她的眼神清冷如水。

啪！啪！

两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寂静的院落中格外刺耳。

楚青柔脸颊火辣辣地疼，可卫婉婉分明没有动手。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见。

是谁？！

想起近日府中闹鬼传闻，楚青柔不寒而栗。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跌倒。

“违反鬼德了。”秦玉兰一边品尝楚云霄带来的桂花糕，一边对司韶音说道。糕点的香甜在口中化开，她的眼中却带着几分无奈。

司韶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我出手，婉婉怕是要吃苦头了。”她的身影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卫婉婉担忧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做错事就去外面积德。”秦玉兰淡淡道。

司韶音立刻会意，轻抚卫婉婉的脸颊后飘然离去。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淡去，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

一夜之间，长安传出数件奇事。街坊邻里纷纷议论，说是有神仙显灵。

东巷断腿的夫子发现水缸莫名其妙装满了水，门前还多了几两银子。老人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向天叩首。

西巷老妪晚上没能完成的针线活，第二天竟不知何时缝好了。针脚细密整齐，比她自己做得还要好。

北巷修房的殷大叔从梯子上摔下时，被一股神秘力量托住，安然无恙。他说感觉像是被一双温暖的手托住了。

这些受助之人都是街坊称赞的善良之辈，平日里乐于助人，从不计较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