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那件事。”
黑山海说,“我猜,两人是想去复仇。”
“他们……”
“别再问了。”
黑山海说,“我真的要挨骂了。”
白泽沉默。
不一会,他忽然端起冷掉的摩卡,一口喝完,甜得发腻,无所谓,他胸口有点空,需要填些东西。
“谢谢,我没问题。”
白泽说,“你开条件吧。”
黑山海想了想,“这样,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回答就行。”
“请问。”
白泽说。
“你选择哪边?”
……
晚来酒馆,满屋狼藉。
两个年轻人并肩坐在吧台前。
伤痕累累的闻厌给简满上一杯烈酒。
“一小口就行了。”
简说,“今晚还得下迷宫。”
闻厌抬头看一眼简:“你确定白泽能平安无事?”
“倒也不是。”
简说:“我尽量不考虑黑山海要杀我们的可能性,因为考虑了也没意义。”
闻厌点点头,表示赞同。
简喝了一小口酒,“山海是怎样一个人?”
“我没见过山海。”
闻厌说。
简皱眉。
闻厌盯着手中的酒杯,重复道:“我没见过山海。”
“那你怎么加入荒部的?”
简不理解。
“这是绝不能说的秘密。”
闻厌说。
“说了会怎样?”
“失去一切。”
闻厌说。
“所有荒部的成员都这样?”
简皱眉。
闻厌没有回答。
简不再多问,换了个角度套话:“我以前不明白,你们甚至没见过山海本人,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忠诚?现在我懂了,你们被他威胁了。”
“你一点都没懂,荒部不是对山海忠诚,是对自已的选择忠诚。”
“你们选择了什么?”
闻厌旋转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