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海说。
“理解。”
“其实我可以说,但不想说。”
黑山海说。
“为什么?”
白泽糊涂了。
“因为副会长会骂我。”
黑山海说。
“啊?”
“我做事只看原则,但副会长还很重视规矩,我告诉你是破坏规矩,他会生气。”
不是,你一个会长还怕副会长吗?
“他生气了……会怎样?”
白泽实在好奇。
“公会都是他在管理,他最生气的一次撂挑子了,坐飞机去一万公里外的码头喂鸽子,那是我最痛苦的一天。”
“……”
“……”
黑山海打破沉默,“虽然不能告诉你那件事的详情,但你应该更在意朋友的下落,而我刚好知道。”
“可以告诉我么?”
白泽说。
“可以,不过你确定要知道么?”
“确定!”
白泽脱口而出。
拉布拉多盯着白泽,不算长的沉默后,他眨了下眼睛:“你朋友的事,我很遗憾。”
白泽心一沉,“他……死了?”
“是。”
冬日的寒冷空气忽然凝结。
他不是没想过。
甚至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小。
可白泽还是接受不了。
一只刚认识的拉布拉多,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宣告了鲤鱼的死刑。
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黑山海接着说:“上月下旬,朝闻道的人在沙漠发现两具无头尸体。”
“欣然会长亲自解剖了尸体,已经确认,其中一人是山海公会的成员J,不过死前他已经退出公会,还有一人没公会认领,应该是散人。
两人生前都服用过夜弥会制造的禁药,散人尸体的腿上留有特殊的旧伤,应该是你的朋友。”
“尸体……还在么?”
白泽声音有些颤抖。
“由我们公会保管,抱歉,不能给你看。”
黑山海说。
“这是原则,还是规矩?”
白泽问。
“规矩。”
“他俩是怎么死的?”
白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