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佳佑要云锦念在他身边好好活着。
他像供养兰花般精心供养着她。
"在你身边啊?"她蛊惑的笑,手挽着他结实的手臂,"也不是不行。"
逃不掉的牢笼。
她只能作,作到他厌了,倦了。
就放手了。
辰佳佑近乎病态地纵容着她。
看着她与其他男人暧昧调笑,看着她在庄园面试一批一批的嫩模,挽着新欢招摇过市。
而他只能在深夜里躲在荣礼酒吧嚎啕大哭。
他说:他丢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曾经风流二心的他,收了心。
她却三天换一个男友,五天砸一次别墅。
时不时地把他喜欢的珍藏手办、豪车、腕表当垃圾处理。
他总能温柔的笑着说:“只要人在我身边就好。”
直到有一天,辰佳佑被云锦念无声的反抗,折磨得泄了气。
“只要你肯在我身边,”他疲惫地松开了桎梏,“做什么都由你。”
“我可以出庄园?”
“可以,但是下午点之前必须回来。”
“一言为定。”
云锦念只记住,她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不离开他。
于是,开启她新生活的大门。
依照他曾经不羁的模样,活成她最痛恨的样子。
他熟悉不过的画面,在他眼前重现。
只是,换了角色。
如今他是受伤的那个。
云锦念当着辰佳佑的面和腹肌条块明显的男模玩亲亲。
她还给安若凝出主意,让她重新挽回辰佳佑的心。
辰佳佑在她接二连三的刺激下,终于气到胃出血住院。
而云锦念事不关己,在秀场与俊美男模继续举杯畅饮,及时行乐。
她不来照顾他。
他索性也不再医院养着。
酒吧里,辰佳佑把酒当饮料喝。
一杯接着一杯,辛辣的酒精远不如可乐来的舒坦,烈酒灼烧着他早已受伤的胃。
“我守家业,开创集团新版图。”
他极少向外人吐露心声。
荣礼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颓靡消沉,眼底流转着浓厚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