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总得有目的吧。
变成他的样子能有什么用?
江醉眉头微皱,想着如果是自己制造出来了一大帮和别人一模一样的人,那自己有什么目的呢?
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取代他,代替他生活。
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自己明晃晃的一条孤狼,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
那人闲着没事儿取代他干啥?他身边也没有什么大佬级别的人物啊。
家里也是根正苗红的,也没参与过什么非法的事情啊。
他家两个小老头儿之前还上过战场打过鬼子呢!
想来想去,江醉实在是弄不明白,那些人把孩子抓起来弄成他的模样做什么。
而且这件事情还秘密进行了好几年。
从oo年到现在o年,整整密布了十三年。
啧,这么大的阵仗,江醉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可他家老头儿和老太太也没告诉过他,他可能是什么王公贵族啥的呀。
他就一普普通通的,可能稍微长得好看点儿的平民老百姓啊。
这乱七八糟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醉嘴里啧了一声,表情有些苦恼。
这要是自家老头儿老太太还在世的话,他还能问问老头老太太是不是年轻时候得罪什么人,或者他们家祖上是不是有什么神秘身份?
可是他家老头老太太都去世好几年了啊,现在他们说不定都转世投胎了。
他这可咋整,脑瓜子一团糟,也不知道问谁。
江醉瘪嘴摇了摇头,正准备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
突然,他眼前一闪,尸体上有什么东西晃了下他的眼睛。
“嗯?”啥玩意?
江醉有些疑惑的眯起眼睛,用手里的玻璃刀把尸体上那晃自己眼睛的东西给挑了出来。
哐当——
计划赶不上变化。
江醉原本是想把尸体上的晃自己眼睛东西给挑出来看一眼。
但是没成想,他手中的玻璃刀只轻轻一挑,那闪着银光的东西就直接掉出来了,哐当一下就摔到了地上,出了一道脆响。
江醉被这猝不及防出的声音,吓得抖了抖肩膀,警惕的四处环顾着周围。
良久。
现周围并没什么动静,依旧静悄悄的时候,江醉才松了口气,收回了横在自己胸前的玻璃刀,看向了掉到地面上的东西。
那东西好像是一个……狗牌?
此狗牌非彼狗牌,这东西是二战时期,德国军队佩戴在脖子上的,用来识别身份的钢牌。
因为在二战时期的时候,士兵们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狗一样,就算是死在战场上也无人问津。
所以他们制造了这种牌子,方便别人辨别自己的身份。
江醉将这一指长的钢板从血污中捡了起来,擦去上面的血液,看着上面的刻印。
没有数字,没有身份证明,只有一个奇怪的字。
这个字说起来像字,其实更像是某种符号或者小孩的涂鸦。
因为这个字上面是一个田,下面却像是一个一笔画小人,小人既有手也有脚。
模样挺奇怪。
江醉沉默的盯了好一会儿那个字,看了半天之后,他果断的移开了视线。
好的,确认了,不认识。
这狗牌上除了这个字儿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江醉就又把这个狗牌塞到了自己那已经鼓出来的裤子口袋,嘴里低喃自语:
“幸亏我这裤子口袋足够大啊,要不然还真装不了那么多东西,这别人知道的是我被人拐到了这里,这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这里搞批来了呢。”
一边说着,江醉一边表情平淡的往上拽了拽自己的裤腰带,把那本来就已经绑的够紧了的绳子,又系的紧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