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头上缠着布,里还敷着药,眼中含泪望着失而复得的宝儿,宝儿乖巧歪头看着罗敷,
“娘亲,别伤心,下次我再也不松开你的手了,我一定好好听你和白瑶姨姨的话,白瑶姨姨呢?”
见宝儿提及白瑶,魏弘简眼眶微红,忍住酸涩,安抚道宝儿,
“白瑶姨姨有事忙去了,宝儿休息下,等你睡醒就能看见她了。”
“好~我乖乖的,白瑶姨姨也乖乖。”
魏弘简慢慢直起身,走至门外,此时李四才气喘吁吁跑回来,
“呼呼,魏郎君,宝儿有说是谁吗?我一听宝儿说应是认识拐她的人,便直奔你那去了,太着急也没问清她。”
魏弘简摇摇头,颔首谢道,
“没有,宝儿说他蒙着面,但因是她熟悉的人,见宝儿快被踩着,赶紧将她拎起来。。。。。。”
陷入沉思,遽然他擡起头,眼睛直盯着李四,
“李四哥,我听白瑶提过你们初来县城,并未有何亲戚在这县城吗?那是谁能和宝儿结识?”
李四被魏弘简这一问,愣了愣,想想说道,
“我与妻子因与家中大人有所分歧,所以才来这县城中,人生地不熟,只是後来。。。。。。
我碰着了儿时的玩伴张三,听这名字你便可知晓,我俩父亲是至交。後面就邀他来家中玩了几次,他还挺喜欢宝儿的,除此之外,我想不着还有谁能和宝儿熟悉。”
“是那郑赖皮的小弟张三?”
身边的衙役喃喃开口。
魏弘简瞳孔一缩,郑赖皮一向觊觎白瑶,如今白瑶在他手中,娘子她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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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外,郑赖皮狠狠啐了一口到地上,
“白石,你什麽意思,给个空荷包就打发我了?!”
白石斜肩靠着破庙的砖墙,好笑道,
“非也,法子我不也和你说了吗?拿着荷包和纸条悄悄丢到院子里,让魏家拿钱赎人。”
“赎人?!白瑶不是归我吗?再说为何我去,你不去?!”
郑赖皮不忿,他早已经视白瑶为自己所物,不肯放她离开。
白石凑上前去,小声引诱,
“若我去了,你不怕我拿钱直接跑路?!再说虽是赎人,也非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让他们先将钱准备着,放于城南歪脖树下,我们取了银钱平分,又不给他们人,让他们人财两空!”
两人相视一笑,狼狈为奸,眼神中暗流涌动。
郑赖皮大手一挥,不住在村子中的张三前去送荷包,不容易被熟人发现,而直愣的二狗子陪在他身边,防备着身边高大的白石。
白石怀里还揣着热乎的银子,一想着即将飞来的五十两纹银,心头美滋滋,觉着今日手气顶好,亦不在意着郑赖皮的戒备,转身挥挥手,直奔赌坊方向,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良宵苦短,郑哥慢些来。”
他吊三角眼一扬,郑赖皮接受了他的好意,亦颔首回应。
待白石走远,二狗子凑到郑赖皮身侧,洪声说道,
“大哥,他朝赌坊方向去了,不是没钱了吗?还去赌场?。。。。。。大哥!那空荷包!里面定是有银子!!!他贪了银钱!”
郑赖皮没好气白了一眼二狗子,
“废话,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这亦多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他贪些银子就贪些吧。这一来一回,我们合作才更稳固。”
敲了敲二狗子脑门,郑赖皮理理衣领,迫不及待地推开木门,
“你且在这侯着,我没说进来你绝对不能进!”
“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