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千万别碰,至理名言。
宋子涯有些怨念地从床上爬起身,试图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却没想到——
自己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居然推倒了周池。
怦怦——怦怦——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知是谁的心跳,纠葛交织在一起。
宋子涯率先别过脸去,耳根通红,“对不起……”
“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说这种话。”周池有些无奈。
宋子涯还有句至理名言,叫,来都来了。
她索性一闭眼,心一横,主动而热烈地索求面前的人。
呼吸逐渐粗重,时钟过去一分一秒,毫无章法的吻技,留下热辣辣的口水印子。
宋子涯亲完,仿佛不认账一般推开周池,躲进他的被子里。
要问为什麽不出去,果然还是因为,太冷了。
周池靠近了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转过头去,却没想到来人衔起她的唇,慢慢放在口中含吮。
如同对待易化的珍珠那般,小心地丶谨慎地,品尝着她如花蜜一般的唇。
不知从何时起,呼出的不再是病气,而是浓烈情绪的滚烫。
两个挣扎于当下的灵魂,就这麽用情爱彼此救赎,犹如相互舔舐伤口的小兽。
记不清是谁先伸舌头,也记不清他的唇齿具体是什麽形状,只记得,凭着本能,一步步加深这个吻,用肉|体去记忆属于他的一切。
宋子涯装出来的“道貌岸然”,在此刻尽数崩塌。
她能感觉得到,周池起反应了。
她也是。
“我家没有安|全|套。”周池说,“我自己去解决。”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麽干了。
眼见着周池进了卫生间,宋子涯也只好偷偷摸摸地回到楼下自己的卧室。
她有个亟待解决的生理需求要处理。
晚饭的时候,周池端着晚饭走来,嗅了嗅,突然问道,“你手上的味道怎麽变了?”
他记得之前好像不是这个味道。
宋子涯搪塞过去:“我用了护手霜。”
为了掩盖腥甜的气味,她确实用了护手霜,甚至还疑神疑鬼地把手搓洗了三遍。
不过看样子,周池也不打算追问这个问题。
他问了又能怎麽样!难道现在开一盘吗?
宋子涯抱着“睡到就是赚到”的想法,心里某个想法开始蠢蠢欲动。
那时候她太年轻了,甚至不懂得保护自己。
只是见色便起意了。
“你生病了。”周池一眼看穿,“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被窝里还暖和吗?”
“没有你床上暖和。”宋子涯老实说。
周池扶额,这种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可是,如果宋子涯就是想让他误会呢?
未免有些自大了,周池想着。
他知道,自己渐渐踏入这个坏心眼的女孩儿的陷阱了,可他甘之如饴。
就算苹果糖的内里是坏掉的核,他也甘愿含在嘴里,等待她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