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本就是为了躲避衙门追查,她一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虽武艺高,在这时代,又如何生存,索性抱紧摄政王大腿。
“好。”
没听完她的回答,沈宴起身就快步前去三楼。
“嗯,嗯,对就是这里,再重点。”房间内传来不堪入耳之音,沈宴冷脸推门而入。
“啊,啊,你谁啊。”里面的妇人惊声尖叫。
沈宴这才意识到人已经走了。
快关上房门离去。
“刘妈妈,这些银票是给月沉公子赎身的。”南若芙又重新戴上面纱,手上拿着银票。
刘妈妈看到这些银票,眼睛都直了。
笑得开怀,伸手将一大把银票收到怀中。
转身拿出了月沉的卖身契交给南若芙。
“姑娘好心带你出去,日后可要好好服侍。”刘妈妈还是给月沉简单的劝告。
花魁不花魁的不重要,总是会有一批一批模样好的来,重要的是银子到手。
二人同坐一辆马车离去,正巧被出来的沈宴看到。
沈宴袖中的拳头紧握,眸底升起一片阴霾,却又一言不。
南若芙趁夜将他送到绣坊边上的宅院,这是她自己购置的,用作不时之需。
到了门口,南若芙示意他自己进去吧:“里面会有你想见的人。”
木融毫不犹疑地进去,寻找着一处亮着光的房间。
灯光映照着一个女子低头绣着手上的绣品,看着是那样温馨和婉。
木融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木槿问道。
南小姐只来口信,今夜有重要的人前来。
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木融的心咯噔一下,真的是姐姐。
他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木槿惊得手上的绣品滑落到地上。
木融上前紧紧抱住她,哭出了声。
“姐。”
这一声,木槿也痛快的哭出声了。
那边南若芙才坐上马车行驶了一小会儿便被迫停了下来。
随着一股寒气进来,南若芙才看到进来的人是冷着脸的沈宴。
【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南若芙一心都在木融姐弟俩的相聚,差点把这事忘了。
“王爷不是跟今晚的花魁良宵一夜,怎么又堵上了我的马车。”南若芙没好气的问道。
她叫他王爷,可见是吃醋了。
沈宴不觉有些高兴。
更靠近她一些,将她搂在怀中:“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阿芙都可以点花魁,我怎么就不行。”
“我哪有,王爷能挡上我的马车,想必是一路跟着吧,怎么会不知道我干了什么?”说着便往旁边挪了挪。
沈宴也跟着挪了挪。
“我跟林南是来办案的,玉瑶功夫了得,日后会是个好棋子。”
巧了,今夜的两位花魁都是武功了得,还真是巧。
他们的渊源可是不浅。
“玉瑶?便是今晚那个花魁?”南若芙回忆道。
“正是。”沈宴宠溺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尖,他最喜欢看的便是南若芙为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