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半步圣座妖兽为首,率领百万妖兽而来,的确对洛丹是不小的压力,只是自己防御阵法也不弱,出自圣座之手,远非圣座之下可比。
半步终究是半步,即便只差一步便是圣座,然也是主宰,算不上圣座。洛丹目光炯炯,并不胆怯,也给了一边巴克云和上官波文信心。
半步圣座妖兽一脚踩下,蕴含了逆天的破坏力,恐怖的法则凝聚成雷,似要在这一击下,把阵法摧毁,甚至里面的洛丹几人一并踩碎,其中力量之强超乎想象,上官波文几人已经是颤颤巍巍了。
只有洛丹一人淡定,甚至嘲讽道:“百万妖兽何妨?别说是一击,就算给你一天时间,这阵法仍然巍然不动,不受到一丝一毫损伤。”
恐怖一击和阵法对撞,一下子天地碎裂,无尽的波动一直绵延百里,甚至它后方的百万妖兽,很多修行境界低微的,在一瞬间化作虚无。
而阵法则是稳如泰山,连天地的恐惧的一脚,在阵法前却如蝼蚁一样微弱,这自然是让半步圣座愤怒,也不敢置信竟然无用,自己只差一步可主宰一切,本以为一击摧毁所有,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恐怖,太强了。”上官波文也不禁感慨万千,因为自己身处于防御阵法当中,他自然能感受到妖兽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种望尘莫及的高度,然而在洛丹的防御阵法前,竟然一击落了下风。
难怪洛丹自信满满,之前自己心中怀疑过,此刻是真的一点顾虑没有,这阵法已经算得上是世间最强,或许也只有真正的圣座降临,才能让这阵法产生缺口,否则洛丹的阵法将世间无敌。
而在另一边,三千人也蜷缩在自己的防御阵中,他们自然运用大神通,观察了这一切,一个个哑口无言,甚至陷入到了嫉妒中,之前看到半步圣座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经濒临绝望,不管之前阵法设计的多么强悍,在圣座面前也将不堪一击。
然而不曾想到,结果却打了所有人一巴掌,洛丹的阵法不仅挡住了对方攻击甚至还明显更高一筹,阵法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破损,甚至都没有动用多少灵气防御,只是阵法本能的抵御罢了。
然而还远远不够,为了一击能摧毁掉小小阵法,半步圣座妖兽动用了禁忌之力,血脉的力量在空中炸裂,形成了成千上万的虚空幻影,就仿佛一下子有上万个自己,力量当然也仿佛增强了几万倍。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的确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要知道那可是半步圣座,扛过一击并不是本事,只有在妖兽的不断攻击下没事,才能证明阵法之强,如今还开心太早,或许刚才对方一击只用了十分之一力道。
一名王座目光幽幽,摇了摇头:“反之阵法太强,妖兽们找不到一丝破绽,他们一定不会在那浪费时间,会一转身来攻击我们,所以大家还是祈祷着,洛丹阵法不行,抵御不了妖兽几下。”
眼看着自己一击无用,半步圣座妖兽气炸了,特别是身后百万妖兽可都看着,平时在这山脉之中,一个个都以自己为王为帝,今天若是丢了面子,以后还怎么统领百万妖兽?怎么在这称王称霸?
一看到大家都怕了,有人站了出来:“三天一过,山脉的防护屏障将会不复存在,所以在这最后一天,圣座妖兽一定想要复仇,若不将洛丹四人吞噬,以后在这山脉中,他将没有一丁点威信。”
半步圣座妖兽凝聚全身之力,动用了莫大的法则,一时间宛若摧毁世间的魔头一样,一呼一吸之间,让方圆千百里都在地动山摇,甚至空中无数的灵气在自动运转,环绕在对方的身前。
“不要沮丧,洛丹仅仅只是挡了一击而已,别忘了半步圣座妖兽的攻击还在继续,能撑过一炷香时间,才能证明洛丹的阵法恐怖,百万妖兽才会退让,大家且继续看,不信洛丹还能撑过几击。”
若没有半步圣座妖兽,一切还有回头路,面对百万妖兽他们同样不惧,可这种一连高出几个境界的主宰,让所有人都如履针毡,因为蝼蚁就算再怎么蹦达,面对高不可攀的巨人也逆转不了。
“这不是最恐怖的,如今洛丹吸引了百万妖兽怒火,若是洛丹阵法有缺陷,百万妖兽有机可乘,他们一定会更加疯狂的破解洛丹阵法,我们便可以安然无恙度过这一夜,明天一早离开山脉。”
“那不是死定了?”三千人皆是眉头一皱,若真和这一名王座所言一样,后果不堪设想,半步圣座妖兽都奈何不了洛丹防御阵法,能找到破绽?估计一会百万妖兽便会离开,他们几千人可是惨了。
绝望感在一堆人心中蔓延,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他们和洛丹的阵法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尽管花费了十五万灵石,然而由于阵法档次太低,也只是白白浪费了十五万灵石,根本没有用到刀刃上。
有人垂头顿足,很是后悔:“当时若是买了洛丹阵法,此时便可以高枕无忧,和洛丹一比我们逊色太多了,我们的阵法只是半部圣座,能抵御的只有主宰以下,连主宰都抵御不了更别说圣座妖兽。”
随着妖兽一声咆哮,上万幻影一起砸向防御阵法,在那一刹那所产生的爆炸,一下子让周边出现数百个深坑,每一个深坑都是深不见底,而余波太强导致了音爆,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痛苦。
那三千名超阶距离千米外,依旧是显得痛苦不堪,而他们辛苦布置的阵法,此刻仿佛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纹,似乎下一刻就要化作虚无,这一幕让他们不仅痛苦还害怕,因为阵法是最大的仪仗。
而洛丹的防御阵法,在这一刻一下子消散了,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上万灵石一起涌向了九天之上,把洛丹四人露给百万妖兽,一瞬间让上官波文几人吓傻了,甚至恐惧之下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