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怎么求饶都没有,被收拾了好几回。
她还一直抽抽嗒嗒地说着皇上欺负人,皇上打嫔妾这些话。
更是让祁景渊没忍住,好好孟浪了一回。
等到了下半场,姜知意眼见着怎么都逃不过去时,也存了报复的心思,坏心眼的一个翻身,就将祁景渊压在身下。
她也不管不顾起来了,反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两人谁都没想放过谁,一直折腾到了三更天,才停了下来。
草草擦洗了一下,就沉沉睡下了。
等祁景渊被叫醒的时候,精神还恍惚着,算算时间他只睡了两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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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宫女服侍他穿衣时,祁景渊才感受到身上有些刺痛。
他定睛看去,就看见身上有些抓痕,微微破皮泛着红。
玉壶瞧见后大吃一惊,刚想开口询问时,就叫祁景渊严厉的眼神给震住了。
最终还是闭紧了嘴,什么话都没说。
御前服侍的人最重要一点,就是管好自己的嘴,不该问别问。
玉壶此时也只敢在心里说上一声,姜才人真是行事大胆,无所顾忌。
等穿好上朝的衣裳后,祁景渊喝了许多浓茶,才勉强压抑住困意。
等上了御辇,他精神不济地撑着头,脸上还是疲惫得很。
他心里暗暗想着,昨夜真是太疯狂了些,他很多年都没有这么尽兴了。
全福瞧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心里咂舌。
这姜才人是真真得宠,旁的新人跟她比不了。
等姜知意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她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就没有舒服的地方,全身酸痛不已。
旁边祁景渊睡过的床榻,这会儿摸起来也变凉了,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
姜知意艰难地起身,看着自己身上数不清的红印子,嘴角一抽,这狗皇帝还真是数狗的。
寝殿的宫女们听见她的动静后,都跟着秋霜上前,准备伺候她洗漱。
“才人,已经辰时两刻了,该回碧梧轩了。”秋霜道。
姜知意扶着昏沉的头问道:“皇上起来的时候怎么没叫我?”
“皇上说您太累了,嘱咐奴婢们不要打搅您,让您多睡会。”秋霜笑着说。
冰执端着崭新的衣裳上前,也笑着说:“皇上吩咐过了,才人想待多久都行。”
姜知意这会脑子已经恢复了些清明,谢过冰执的好意后,就让秋霜给她简单梳洗后,离开了朝阳宫。
朝阳宫再好,也不能久留。
祁景渊体谅她劳累,让她多待会。
可她要是真的不知好歹,在祁景渊上朝后还赖在这里,一个恃宠生娇的罪名就能安在她头上。
就算祁景渊如今宠着自己,不介意这件事,可保不准日后就会翻出来。
到那时,这样日常里出格的小事,就会让他厌恶。
所幸她做的所有事,只会在危险边缘试探,但绝不出错!
瑶华宫里,容贵妃刚和大皇子一起用了早膳,瞧见锦绣回来后,就让奶娘将大皇子抱了下去。
“娘娘,这姜才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皇上都上朝去了,她还在朝阳宫里睡着,刚刚才回了碧梧轩。”锦绣看着她的脸色,小心说道。
容贵妃“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多生气:“那就是个不能生的,皇上再宠她又如何?日后总有被皇上厌弃的一天。”
“还是娘娘看得清楚,奴婢听说这姜才人,日日都要喝着补药。”锦绣讨好道。
容贵妃嫌弃极了:“连太医都说不中用的身子,她喝再多药有什么用?”
不过语气又随即一转,带着一丝羡慕嫉妒:“不过皇上还真宠她啊,沈才人昨日截胡都失败了。”
锦绣赶紧安慰:“娘娘别看她如今得宠,她没有母家支持,又不能有孕,哪里能登上高位呢?跟娘娘您是云泥之别啊。”
容贵妃这才心情好些,可没过一会儿又脸色难看起来:“莹才人也是没少侍寝,这个贱人一直嚣张得很,要是叫她有孕,岂不是要爬到本宫头上了。”
锦绣小声说道:“娘娘吩咐的事,奴婢都交代过了,莹宝林再用些时日,这辈子就别想有孕了。”
容贵妃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太后想扶持新人,也不看看她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