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第二天一大早,壶关外,
&esp;&esp;十几万幽州军排着整齐的队列距离壶关两里处站列,十二万大军,其中七万乃是步军,五万虎豹铁骑分列左右,以护卫大军两翼,七万大军共七个方阵,最前面一个方阵的士兵眼神冷漠,微微的杀气令得壶关的并州军士兵感到一丝胆寒。
&esp;&esp;突然一群人从军阵后面来到了最前面。
&esp;&esp;当先一人身着黄金战甲,头戴金色虎头樱盔,腰配宝剑,年轻的面庞含着无限的刚毅与坚定,此人正是幽州牧,车骑将军李忠。
&esp;&esp;身边一名一身白色儒装,头戴白色头巾,手拿一把羽扇,永远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此人不正是李忠的得力谋士郭嘉郭奉孝吗?
&esp;&esp;生后典韦许褚两员大将护卫左右,大将黄忠,邓展,徐晃,陈到,刘宪,韩当等一字排开,此等阵容何人能敌。
&esp;&esp;突然一名大将策马飞奔而去,来到距离壶关一里的地方,举起大刀扬声道:“我乃车骑将军麾下大将韩当,谁敢与我一战?”,如雷般的吼声让得本就有些心寒的并州军守关士卒更是胆寒。
&esp;&esp;这便是大将之威!
&esp;&esp;壶关守将见士卒如此模样,皱了皱眉头,对身边一名健硕汉子说道:“贾将军,去斩了此将,本将定然在州牧大人面前为将军请功”,那守将对那汉子说道。
&esp;&esp;“是,将军”,贾将军兴奋的说道,随即手提一只重型狼牙棒朝城楼下跑去。
&esp;&esp;“将军,这不妥吧”,一名军官对那守将说道。
&esp;&esp;哎,那守将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据关而受乃是上策,但是你看看他们”,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城墙上略微有些颤抖的士兵苦笑着说道。
&esp;&esp;那军官一见,也是摇了摇头,朝城下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以压抑的感觉,如果不是他见过一些大场面的话,恐怕他也会同这些普通的士卒一样。
&esp;&esp;十几万大军仿佛就是一个人一般,没有丝毫的吵杂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壶关。
&esp;&esp;嘎吱嘎吱!
&esp;&esp;随着一声巨响,壶关那笨重的关门终于是打开,一名并州军将领策马飞奔来到韩当面前,用手里的狼牙棒指了指对面的韩当,轻蔑道:“我乃并州大将贾郎,你是何人?”,言语之中颇为自信。
&esp;&esp;望着这魁梧汉子,韩当摇了摇头,说道:“三合内必斩你”,语气之中含着不可置否之意。
&esp;&esp;“小子,老子一棒下来定要将你砸成肉酱”,那贾郎怒吼一声,随即策马朝韩当冲去,要知道他平日你在这壶关绝对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猛将,但是仅仅局限于这小小的壶关罢了,他却是不知掉这天到底有多大,这地到底是如何的宽广,坐井观天的青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但坐井观天而且还毫无自知之明。
&esp;&esp;不屑的笑了笑,韩当手提大刀也冲了出去,两骑迅速对进。
&esp;&esp;眨眼之间便冲到了一起,“死吧小子”,贾郎轮着重型狼牙棒朝韩当砸去,隐隐之中似乎还夹杂着破风之声,此人力气居然如此之大,但是战场拼搏讲究的不单单是力气,武艺的精湛与娴熟的运用才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esp;&esp;面色一整,韩当看着挥舞下来的狼牙棒,举起大刀迎了上去,见韩当居然想要跟他硬碰硬,那贾郎咧着嘴笑得很是欢畅,“不知死活”,韩当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贾郎的嘲笑声。
&esp;&esp;对于自己的力气,他是非常的自信,见韩当如此动作,他手里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似乎想要毕其功于一合。
&esp;&esp;“死吧小子”
&esp;&esp;“铿锵”!
&esp;&esp;两骑错过,似乎并没有发生那贾郎“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他脸上的不屑之情已然消失,换之以不相信的表情,他不相信韩当能够在他全力进攻下能够活着,而且他隐隐约约感觉他的手臂有些发麻,他被震伤了!
&esp;&esp;对面的韩当也是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虽然此人武艺不怎么样,但是力气却是很大,虎口似乎隐隐渗出一丝血迹,皱了皱眉头,策马冲了出去。
&esp;&esp;“小子,我要你死”,那贾郎也是一脸的愤慨,要知道如果被韩当击败了,他算是把他这张脸给丢完了,所以现在唯一补救的办法便是将他的头颅砍下来,以彰显他的勇武,但是他或许还不清楚,他没有机会了。
&esp;&esp;“哼”
&esp;&esp;见贾郎有些发疯似的朝他冲过来,韩当冷哼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大刀。
&esp;&esp;“死”
&esp;&esp;两骑眨眼间平行,那贾郎还是那一招重劈,但是韩当这次没有跟他硬拼,手中的大刀朝下一砍,只听见一声悲鸣之声,贾郎那匹战马的一支马蹄便被砍了下来。
&esp;&esp;而那马背上的贾郎瞬间栽倒在地,手里的狼牙棒也掉落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