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乘风被他说的老脸一红,再看到时忬三人凑到一处,窃窃私笑,抬手就给了他一杵子。
“季昇凯,你今年多大岁数了?都是个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像年轻时候,那么死不正经!你怎么好意思嫌弃人家宋骞辰的啊?你比他好哪去了吗?”
“哈哈哈哈!”
时忬三人听他这么说,当场笑得更欢了。
嘶!
季昇凯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眼,气到瞪的溜圆。
“滚蛋!你少转移话题,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风流过了?你没有吗?喝三天就喝三天,喝死你才好呢!”
夏乘风彻底无语,又给了他一杵子。
“油盐不进的老顽固!呸!”
……
“时忬,不然…我去跟骞辰分手吧?”
季心月跟沈茗星一起,陪着时忬走出蜃龙堂门口,慢悠悠地踩着脚下的石板路,来回散步。
今天阳光不错,正值午后,天气回温,不像早晚那样寒冷。
时忬听完季心月的话,脚下从容的步伐顿了顿。
“为什么要分手?”
时忬找了处阳光满照的地方停住,回头,迎着周身细碎的光晕,宛如降临人间的天姝仙女,一双顾盼神飞的茵茵水眸,若有所思盯着她看。
“你若是因此,去跟宋骞辰分手,那我这一鞭子,不就白挨了吗?”
季心月随她一同停下脚步,神色低迷,忧心忡忡,摇了摇头。
“我只是怕,你下次还要因为我的事挨打…”
顿了顿,季心月又说。
“反正,爸爸早就给我安排了回程的相亲,只不过我一直不肯去而已,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嫁谁不是嫁,反正我不想连累你挨打。”
时忬被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话,逗得轻勾唇角,抬手,她摸了摸季心月低垂的脑瓜。
“小傻子,我从小到大,挨了家里这么多顿打,哪次不是你们跟时央陪我一起啊?真要说起来,我还倒欠你十好几次呢?这才还你一次,你就受不了啦?”
季心月被她这种宽容大度的说辞逗笑,情绪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可那么多次加一块儿,也没这一次重啊,你要真因为这一鞭子出了什么事,那我就不活了…”
时忬眼皮一翻,相当无语,收回还摸着她细腻柔软脸蛋的手。
时忬纤长的双臂,环住瘦细的腰身。
“这么说来,你是不相信我能在三天之内,让你爹改变主意?”
“才不是呢!”
季心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我爸上来一阵,实在太固执了,谁知道他到时候又要怎么说?”
两人还聊着天呢,季心月手里的电话,就响起一串优雅的振铃,拿起一看,又是宋骞辰,女人没好气地一把挂断。
时忬沈茗星当场傻眼。
“哎?你干什么不接人家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