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是因此,要把自己宝贵的初夜贡献出去,她都觉得值得!
更何况对方,还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时央。
亲到云朝雨暮时,男人失控的五指,开始不自觉地靠近,时忬身上的丝质睡衣飘带。
另只手解开束缚他多时的裤链,主动抓起她被他顶在床上,十指相扣的掌心,顺着贴身衣物搁进去。
“嗯!”
他的唇自始至终,没有一瞬,舍得抽离过她软嫩的嘴肉,却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的动之以情时,激的他被迫出一道粗犷的长吟。
他双臂半抵在时忬身侧的两边,体内的思绪迷离,走火入魔,仿佛也在此刻的快意舒爽下,慢慢回归到由理智占领的高地。
他打眼看着被他压在身下,欲行床笫之欢的时忬。
她微微睁开双瞳剪水的媚眼,眸中迷离惝恍,迎上他欲火焚身的视线,照旧是安之若素的神态自如。
一张唇若丹霞的小嘴,还残留着被他舔舐出来的水渍,纯白真丝睡裙,也被他强行褪掉一截,冰肌玉骨的肩颈下,是半盏裸露的酥胸。
那几近完美的轮廓形状,让时央本就凌乱不堪的呼吸,当场气喘如牛。
再往下看,她素指纤纤的小手,这会儿还放在他一览无余的庸中佼佼上。
这幅堪称现实版,蛊惑迷情的美人春宫图,任谁看了,都要迫不及待做出接下来该有的举动,可…他也不能禽兽不如到这种地步吧?
他跟时忬之间的关系,一旦冲破禁忌的限制,他无所谓,可时忬日后的名声…
想到这里,他俊颜含羞带臊,红的像要滴血,在两人即将铸成大错前。
时央终究还是强忍心中的不舍,选择退回该有的边界线,他生生压下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愫,翻身离去。
“忬…忬儿,对…对不起。”
无地自容的说完,时央拉好裤扣,逃也似地钻进室内自带的卫生间里,生怕多看床上那香肌玉肤的女人一眼,他就连这最后仅剩一丝的道德底线,也要土崩瓦解。
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仍旧是血脉喷张,感慨激昂,任凭他如何努力出手压制,始终无法风平浪静。
索性,他拧开洗手池里的冷水,接连往脸上泼了五六把,才总算得以阶段性的缓和。
完了…
这是他平定过后,脑海中下意识闪过的第一个想法,他对时忬做了什么?
这个足令时央终身难忘的夜晚,他强行与她偷尝禁果的代价是,他前后洗了次冷水澡,才能勉强得以克己复礼,清心寡欲。
重新进到卧室里,时忬人已沉沉睡去。
时央深吸一口气,迈开略显钝重的步伐,带着抑情忍欲的意志力,坐回时忬身边,帮她穿好身上的睡裙,把人抱起放进被窝里。
想着还好她是喝醉了,否则她若看到平时对她关怀备至的自己,竟趁她醉酒,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日后该去如何面对她。
也许是天意吧。
时忬最初心里,做好想借着跟时央亲热,刺激触怒那头,时刻监视她的霍九州的打算,亦是未能如愿以偿。
原因在于,她早因烂醉忘记,她这南郊山顶别墅,曾在建立之初,做足了全套的先进防窥技术。
或许在她不为人知的心底,对于时央也曾有过朝思夕计的异样情感,只是连她自己都还未曾察觉,所以才为甘心被他扑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老大,时央已从大嫂房里出来了,无任何异样。你放心睡吧,我会尽快想办法套出,大嫂房里装的,到底是哪种防窥设备。”
那边的楚盺,由于霍九州没能顺利见到进入别墅后的时忬,临危受命,全程紧盯她的一举一动,并一字不落的转达。
好在时忬屋里,加装了上好的隔音棉,他也没能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时忬因为酒后大醉,成功起晚,等她睁眼,已是上午o点。
???
时忬一脸懵逼,同时宿醉带来的头痛,也在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