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也不纠结自身形象,生存是第一必需,现在能吃饱不走光无病无灾就挺好,人得学会知足,穿的舒服好看的优先级往后靠靠吧。
压下杂七杂八的心思,苟德柱问大头:“那是人?”大头应是,他又问:“原因?”
大头没多解释但是给出了关键词:“业务,跟上。”
成吧,根据大头的指示和自己发现的遗存痕迹跟着吧。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群人,确切的是一群原始人:以一个山洞为核心,幼崽在山洞边缘探头探脑,雌性在幼崽外圈拿着石头戒备,成年雄性在雌性的外圈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哇啦哇啦的怪叫,最外圈是…看上去是老人?
谁说部落社会不存在阶级分化的?
部落内部最贱的就是劳动力不足的老人,而尊老那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文明表现,不是原始部落连基本温饱都无法保证的野人该思考的命题。
苟德柱知道这时候得一方示好,否则僵持下去指不定部落里某个野人一应激就‘开了第一枪’引发冲突,问题就严重了。于是他索性慢慢的放下了右手拎着的铲子,摊手耸肩表示自己没有武器。
野人们见他放下了奇怪的器物,除了几个青壮还拿着‘武器’一脸戒备的走近包围他,其他人则肉眼可见的放松了。
然后从山洞里走出了一个‘盛装’的野人,根据性征来看,是个女性,至于所谓的盛装,无非是羽毛多一点,身上的兽皮经过加工。
等等,加工?这是有一定食物剩余已经开始原始手工业了?
这人一出现,四周的野人开始“呜,呜,呜”的怪叫,苟德柱怀疑这就是原始信仰叫巫的基本原因。
疑似巫逐渐靠近,苟德柱没有任何动作,带她走到苟东西面前,然后就是一顿叽哩哇啦。
苟东西一句都没听懂。枉费高贵的巫激情四射,可惜是对苟弹琴。
他这还没想到怎么办,是不是尝试鸡同鸭讲,大头的即时翻译姗姗来迟:“她问你,谁,部落,入侵。”
苟德柱吐槽:这词汇量还真是够匮乏的,还没有完整的语言表达逻辑。
连懵带猜,大概是他是谁,从是哪个部落的人,为什么入侵她们部落。
苟德柱心说我猜到了咋回答啊,我倒是会叽哩哇啦,但是她能不能听懂我的叽哩哇啦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又一想,鼋宝儿是不是能翻译?
想到就是问到,鼋宝儿给出了确定的答案。大头还补充了点内容:“她可是巫,可以奉祈天地鬼神,为一部祈福消灾,有扶乩问鬼、观星堪季的正宗古巫。”
巫在上古部落那可是妥妥的顶尖阶层,可不是现代都当封建迷信处理。傩在现代那叫民俗表演,搁部落时期那是只有天地鬼神在特殊的节日才能看的异术,神秘侧世界更别提,巫就是神秘大能。
既然翻译在,那苟德柱也就放开了,先是报了自己的名字,进一步回答:“我来自华夏部落,那是一个极大极大的部落,我来此不是入侵,而是消灭邪魔。”
《战锤》污染者,在一个莽荒世界可不就是外道邪魔?
这话那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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