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牛猛虽然礼节上没用问题,但是语气却十分强硬,
一副质问厉帝的口吻。
实际他不得不这样做,如果他要表现得软弱,那么好不容易被他鼓动起来的一众长史必然会倒戈。
“大闹朕的婚礼,冲撞朕的龙威!”
“犯了这样的罪责,如果朕不是看在平东王皇叔的面子上,应该是死罪!”
林天眯着眼睛,冷冷回道。
“恩,如果陛下所言如实,此罪当罚。”
“你再质疑朕说谎吗?”林天听出甄牛猛话中有话,冷声反问道。
“不是!”
甄牛猛没想到厉帝竟然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语言漏洞。
不过他并未慌乱,又道。
“只不过按照先帝颁布的大夏律法,所有王府长史若不犯谋逆之罪。便需送回所属藩王之地接受处罚,皇上无权过问。”
“甄长史所言极是!”
“对,我们在盛京代表各地藩王,皇上处置我等,就相当于处置藩王一般。”
“难道皇帝要违背先帝颁布的法律吗?”
“。。。。。。。”
下面的一众长史立刻声援其甄牛猛。
这条律法林天当然知道。
当初先帝为了安抚各地藩王不要独立,按年缴纳税银。
就给予了各地藩王很大的自治权,这便是其中一条。
藩王属地之人,需要回到属地接受惩治。
可这条律法虽然颁布,但只是做样子。
没有一个藩王真的去按照此律法执行。
因为这样来回运犯人的代价太大,也没那个必要。
无论是谁在盛京犯法,都由盛京衙门一并处罚。
林天没想到,甄牛猛今日会将此法律拿出来说事。
“皇上,请问您为何不按照大夏律法行事?”
甄牛猛见厉帝沉默不语,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