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澜众人前行,见殿心有冰台,台上琳琅满目,堆放着许多宝物,光芒耀眼,有灵石、兽核、灵药、宝器……
冰澜众人望着殿心那冰台之上琳琅满目的宝物,一时间竟都有些愣神。
灵石堆成小山,光芒闪烁,仿若璀璨星河坠落凡尘,每一块都蕴含着雄浑纯粹的灵力,仿若沉睡巨兽,亟待唤醒。
兽核大小各异,色泽斑斓,隐隐散着妖兽生前的凶悍气息,仿佛在抵御往昔激战。
灵药枝叶舒展,药香扑鼻,仿若灵泉汩汩,流淌生机,即便相隔甚远,众人也能清晰感知到那澎湃药力,仿若温柔小手,轻撩众人疲惫身躯,引得灵力蠢蠢欲动。
宝器寒光凛冽,或剑或刀,或戟或斧,造型各异,符文闪烁,仿若灵性觉醒,急切盼着能再展锋芒,饮血杀敌。
“乖乖,这简直是大财了!”
血幽最先回过神来,双眼瞪得仿若铜铃,贪婪光芒大盛,口水险些夺眶而出,若非忌惮那趴伏于冰台的双头巨鳄,怕是早已合身扑上。
“这么多宝贝,随便拿上几件,咱后半辈子都吃喝不愁咯!”
邪天亦是满脸炽热,魔刀刀柄被他攥得咯咯作响,身子前倾,仿若猎豹紧盯猎物。
“哼,吃喝不愁?格局小了!有这些宝贝加持,咱能称霸这北冰渊,横着走都没人敢拦!”
冰澜眉头紧皱,目光紧锁双头巨鳄,心底暗自警惕。
这妖兽实力太过强横,化神后期大圆满境界,仿若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太古神山,雄浑威压铺天盖地,令众人呼吸都仿若凝滞,灵魂似被重锤敲击,隐隐生疼。
“都别轻举妄动,这双头巨鳄绝非善茬,一个不小心,咱都得把命丢这儿。”
鲁不全手持罗盘,灵力丝线仿若灵动银蛇,在身前缓缓游弋,探测周遭灵力波动,神色凝重。
“冰澜所言极是,此兽周身灵力仿若漩涡,稍有不慎,便会被卷入万劫不复之地。咱得谋定而后动,寻它破绽。”
王重阳轻抚断剑,剑鸣嗡嗡,似在与主人共鸣,剑眉紧蹙,目光锐利如鹰。
“看这巨鳄模样,定是这冰殿的守关者,守护这些宝物多年,警惕性怕是极高,强攻难有胜算。”
冰雪姐背后冰凰神翼微微颤动,冰蓝色光芒闪烁,双手结印,丝丝冰寒之力弥漫指尖,轻声道。
“或许可引它分心,再寻机取宝?只是不知何物能引得它挪窝。”
众人正商议间,冰澜目光再度落向冰台,不经意间瞥见那把奇异宝剑。
剑柄之上,惨白手骨紧紧攥握,五指扭曲变形,仿若临终前仍在拼死挣扎,试图握住最后一丝希望。
剑刃没入剑鞘,却难掩寒光,隐隐有灵力波动,似在哀鸣往昔主人悲惨命运。
“这把剑……”
冰澜喃喃自语,心底涌起一丝悲悯与好奇。
“想必它主人也曾是一方豪杰,却遭此横祸,被这巨鳄生生撕咬而下,连尸骨都不得安息。”
钟离羽躲在众人身后,探出脑袋,瞥了眼宝剑,打了个寒颤。
“太凶残了,这巨鳄简直是恶魔在世!咱真能斗得过它?要不,咱撤吧,保命要紧呐。”
血幽闻言,回头瞪了钟离羽一眼,啐道。
“呸!就你这胆小鬼,遇事就想跑。这么多宝贝摆在眼前,拱手送人?门儿都没有!老大还没话,你少在这儿动摇军心。”
冰澜没理会钟离羽的怯意,双眸仿若被磁石吸引,紧紧盯住冰台一角的青铜镜。
镜面古朴厚重,仿若承载万古岁月,其上繁杂古老文字仿若蝌蚪游走,神秘莫测。
虽不明其来历用途,可冰澜直觉此物非同小可,仿若冥冥中有声音低语,此物关乎重大机缘,甚至可能是破解冰渊危局关键。
“那面青铜镜,定隐藏着秘密。”
冰澜神色凝重,抬手一指。
“大伙留意,若能夺得此镜,或许胜过其他宝物相加。”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青铜镜,虽满心疑惑,却因对冰澜信任,皆打起十二分精神。
邪天摩挲着魔刀,咧嘴一笑。
“管它啥秘密,能让老大看重,指定不凡。待会儿动手,我先给这巨鳄来个下马威,吸引火力,你们找机会抢镜。”
鲁不全摇头。
“不可莽撞,邪天。咱还不知这镜子是否有触禁制,万一贸然攻击,惹出更大麻烦,得不偿失。我先以法阵困住巨鳄片刻,你们趁机探探镜子周遭情况,切莫打草惊蛇。”
商议已定,众人缓缓散开,呈合围之势,向冰台步步逼近。冰澜悄然运转起源之火,灵力仿若温顺溪流,在经脉中潺潺流淌,随时准备暴起难。
邪天周身黑色雾气弥漫,魔刀轻颤,似迫不及待饮血。
血幽紧攥冰魄龙鳞枪,枪身光芒隐匿,脚步轻盈,仿若猎豹潜行。
王重阳剑气内敛,断剑仿若蛰伏毒蛇,隐匿致命锋芒。
冰雪姐冰凰神翼光芒微敛,冰刃在袖间蓄势待。
钟离羽则哆哆嗦嗦,祭出铜镜,灵力注入,准备增幅众人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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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巨鳄尚有数十丈时,鲁不全率先难。
手中罗盘飞旋转,灵力丝线仿若灵动画笔,瞬间在冰台周遭勾勒出一座繁复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