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而后一脸震惊的说法:“难不成是那个孙老爷子对他儿媳妇儿起了不该起的念头吗?”
这件田圆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道:“没错,所有人都是这么传言的,而且联合老爷子平时的生活作风恐怕十有八玖就是这样,毕竟他们那边的人都盛传孙老爷子十分好。色。”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怪不得沈老爷子药石无医,这种病在医生那里怎么可能会治的好。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光是听这些传言,我们做不出什么判断,或许是人家以讹传讹呢。”没有亲眼见过事情的发展,我不敢妄下定论,还是嘴上积点德吧。
田圆立马就说道:“这可不是我们瞎想,而是有凭有据的。”
我心头一惊,这还能有什么证据?半年前死的人,现在尸体怕是都已经臭了。
田圆看我这样子,十分得意的凑上来说道:“你也知道农村嘛,哪家没有个家长里短的时候,也免不了一些长舌妇在那里八卦,这一来二去,就有人在孙老爷子的面前说起这事了。”
“老孙老爷子还不生气吗?”我有些奇怪,看着田圆问道。
田圆摆了摆手,“这换做谁会不生气呢,老爷子也很生气呀。不过他后面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十分惊讶,他虽然生气别人的说法,但并没有说什么。所以大家都认为老爷子这是默认的。”
的确干了这种亏心事,自然是找不到什么还口的机会的。不过这老爷子也真是的,六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吧,这些事情不该我们去管,我们不是巡查司,没有什么权利。”
我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棺材匠,多的事情我也不敢去管。如果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那倒是可以出出手。
我看了看田圆说道:“现在棺材也弄好了,咱们兄弟晚上喝一杯?”
田圆翘着二郎腿得意的说道:“那肯定是必须的呀,必须得搞一搞!”
见他的兴趣这么高。我去外面买了一些下酒菜,又搞了几瓶二锅头带了回来。
有兄弟在夜色下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田圆在我身旁歪歪扭扭的睡着。
我笑了笑,也没管他,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可天不遂人愿,中午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接通了电话。从电话那头的声音可以判断。真是之前和我联系过不久的孙坚。
这话那头的孙先不慌不忙地说道“张师傅,还麻烦你上门一趟,老爷子已经过世了。可接下来的程序还得看您怎么办。”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不过还得明天再去。
电话那头似乎也不在意这些。一点也不像是死了亲爸的感觉。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扯不上关系,咱们还是安安分分的比较好。
于是我和田圆说了一番,就准备收拾行囊,出发去孙家沟。
既然在这里我们看不到什么东西,那么到了孙家沟,恐怕就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