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胡明话音刚落,身后的红家好手们齐刷刷的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
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这些手持刀斧的马仔们。
“尼玛的”
顿时,这些马仔们脸色都绿了。
特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吗不是那个军阀混战的时代,枪械这种东西,这些人特么怎么敢
就真的不怕事后官方力量的清算吗
话说,现在该怎么办用刀斧和人家的手枪作对
怕不是在做梦呢
“你们的老板还真的像极了缩头乌龟这种情况了,依然默不作声,任由我在这儿耀武扬威”
胡明看了一眼依然死寂的酒楼,摇头嗤笑。
酒楼中,看着手下们身处险境,那十几道呼吸声明明骤然都变得粗重了起来,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些人,上辈子难不成真的就是乌龟吗
真特么能忍
无趣的摇摇头,对这些底层的小家伙们彰显武力的确有些无聊过头了。
胡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开始干活了,同时向吴邪递去一个眼神,大步踏向酒楼大门。
这一次,就没有人胆敢再拦住胡明了。
眼前这十几把手枪的威慑力可不是盖的。
虽然没人相信胡明真的敢让人开枪,但是这种性命不由己的威胁没人胆敢无视
随着胡明、吴邪、蟠子、红夏的身影走入其中,红家的人动了。
在枪械的威胁下,门口的这些人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红家的人将他们五花大绑。
然后
红家的人咧嘴一笑,在惊恐的目光中,在惨叫声,在求饶声中,在枪械的威胁下,门口的这些人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红家的人将他们五花大绑。
然后
红家的人咧嘴一笑,在惊恐的目光中,在惨叫声,在求饶声中,揪出刚刚最挑的那几人,刀光连闪。
赤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霎时间便将酒楼门口得血红。
红家战斗人员从小便接受的教育便是令行禁止。
二爷既然已经吩咐了宰了这些胆敢冒犯他的混球,那么他们自然是死定了。
没人能救得了他们,谁来都不好使
一时间,活着的人脸色苍白,瑟瑟发抖,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人甚至胯下都流出了温热而又骚味十足的浑黄液体。
“明爷,虽说这些人都背叛了三爷,对您出言不逊,胆敢向您挑衅,死不足惜,但”
“您这又是当众杀人,又是动用枪械,这”
门口,蟠子压低了声音,有些担忧的问道。
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胆子再大,势力再大,也不敢有人这么跳吧
荒郊野岭的无人区就算了,这可是城市啊
一旦有人捅出去,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会有人帮我擦屁股的”
胡明神秘一笑,意有所指。
“您是指我懂了原来如此,三爷离开之后,那一位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这里吗”
“我就奇怪呢,难怪这么长时间来,长沙城被搞的乌烟瘴气的,也死了不少人了,却依然没有官方的人出面解决。”
蟠子细细一想,恍然大悟,胡明敢这么做,果然是有底气的。
拍了拍有些紧张不安的吴邪的肩膀,胡明微微一笑,不再多解释,示意吴邪该进去了。
正如胡明所说的那样。
又是杀人,又是动枪,胡明敢做这么过分的事情,自是有人在背书,拖住了官方的力量。
来时,张曰山那意思不就是,放手去做,他有办法处理麻烦的收尾工作。
毕竟,长沙城的乱象上面早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快刀斩乱麻也不失为一种极好的办法。
一旦拖下去,上面的人失去耐心,长沙城地下活动,怕不是要被秋风扫落叶、一举铲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