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和坚决,膝盖触地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娄晓娥手中的书轻轻滑落,她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迅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化。
“你这是做什么?”娄晓娥的声音清冷,却掩不住一丝颤抖。
“蛾子,我知道我之前不求上进,让你失望了。”
许大茂抬头望向娄晓娥,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真诚与决心:“蛾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混出个人样来给你看看!”
娄晓娥的母亲娄谭氏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赶紧把大门关上。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了不得!
娄谭氏站在那里,既心疼女儿,又为许大茂的突然转变感到一丝意外。
女儿和许大茂之所以闹矛盾,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她嫌弃许大茂不求上进,被院里的人抢了风头。
既然许大茂有上进心,倒不如再给他一个机会,帮他一把。
以现在这个形势,若是晓娥真的和许大茂离了婚,只怕将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
沉默片刻后,娄谭氏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大茂,话谁都会说,但做起来就难了。你要是真的有心,就拿出行动来证明吧。”
许大茂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跪着朝娄晓娥挪移了几步,目光坚定:“蛾子,我有个法子一定可以压过郝建设的风头,出人头地,平步青云!”
娄晓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
娄晓娥这几天虽然和许大茂闹别扭离开了号院,但是她爹娄半城毕竟曾经是红星轧钢厂的大股东。
娄家目前还有不少亲戚就在轧钢厂上班。
这几天家里有亲戚来拜访,闲聊之余,娄晓娥听了几句。
郝建设被任命为后勤处自给自足打猎小组的小组长,还有类似于易中海和傻柱被处分降职这种热点事件,她不比许大茂知道的少。
所以,当她听到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可以盖过郝建设的风头时。
好奇的同时,也保持着几分怀疑。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娄晓娥的声音虽仍显冷淡,但已不似先前那般决绝。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蛾子,郝建设当小组长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娄晓娥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蛾子,你可能不知道,郝建设这个小王八蛋,太阴险了,他卖给轧钢厂的那些猎物压根儿就不是他打猎打来的!”
许大茂的声音压低了几分,眼神中闪烁着一抹嫉恨。
“郝建设的那些猎物实际上都是他从鸽子市和黑市上高价买来的,然后他再低价卖给轧钢厂后勤处”
许大茂把许富贵猜测的那些话转述给了娄晓娥和娄谭氏,那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仿佛这一切不是许富贵的猜想,而是他亲眼所见似的。
娄晓娥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高价买,低价卖?郝建设他疯了吧?他这么做图什么啊?”
“大茂,你的意思是,郝建设是在拉拢杨振华和马保平?”
娄谭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她迅捕捉到了许大茂话中的深层含义,毕竟跟着娄半城摸爬滚打多年,她深知人际关系与利益交换的复杂。
“没错,妈!郝建设这家伙心思深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