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从未如此迫切的去吻过一个人。
迫切到从进门,都没到床上,就将她抵在门板上。
解开她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唇舌纠缠,乱的不知是谁的气息。
掌中作恶,溢出的不知是谁的轻吟。
殿内未掌灯,只有朦胧的月色为他们投出一丝亮光,让一切朦胧交错,更显暧昧。
锦燕感觉沉寂的心口似乎又再次跳动起来,一下一下,那么清晰。
他还是很会,单手一挑,里衣就落了下来。
吻往下,锦燕腿软的近乎站立不住,他就直接将她的腿抬起来盘在劲瘦的腰间。
然后就这样抱着她往床上去。
“不要。”
看到那张可容四人并躺的罗汉床,锦燕忽然推他,“我不去床上。”
陆行川会错了意,喘息很沉,“怎么,要在外面?”
第一次拉她看风景的时候,在外面他意动,她可是久久放不开。
倒是没想到,今夜这么开朗。
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项上,惹出锦燕一阵颤栗。
“不,不去外面,随便屋里哪里,就是不要在床上。”
陆行川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放心,这床上没躺过别的女人。”
那些侍妾,可从没有一个有资格来他的寝殿伺候。
陆行川将她放到床上,欺身过来,寸寸亲吻,声声呢喃,“燕儿,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他冲动到失态,第一个躺在他寝殿的女人。
第一个让他无可奈何,有放不下的女人……
锦燕对这种所谓的第一个不在乎,可是偏偏他此刻喊得好深情。
仿佛她对他有多么特殊一样。
帷帐之间,果然最容易迷人心。
锦燕的手被握住,心也被他握住了。
在他冲过来时,锦燕用最后的理智说出一句,“一炷香。”
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陆行川笑的邪佞,故意*她,“一炷香?是不是太久没做,让你小看我了?”
锦燕面色绯红,“我买通人进来的时间就是一炷香,不然时间过了,我待会儿出去没人接应。”
陆行川思索片刻,“好,就一炷香。”
一霎春潮乱,风雨急。
幽涧深深落花啼。
这一炷香,锦燕真是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