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路子太野了。
他们是奸细是敌特不是抢劫犯。
听听这婆娘说什么?抢劫保险柜!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吗?
这特么是人质能说出的话吗?
“你们有枪怕什么?你们想想看,能将东西存到保险柜得多值钱?
就我那点东西你们就满足了?追求呢?你们就一点没有追求吗?
你们都干了这行了,一旦现就是脑袋搬家的事儿,不趁火打劫,趁热打铁做出点大动静弄点大家伙出来,你们就甘心小命这么交代了?
反正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活儿怕什么?
那谁,你不是说怕死的娃儿求朝天吗?
干啊,造啊。
拿着枪让经理把保险柜全部打开,然后想拿多少拿多少,拿了东西再劫持我为人质,到时候再冲出去和你们的人接应,是不是两全其美?”
太特么的心动了。
“我说,都敢当敌特都敢挟持我了,难道还不敢抢一回银行。
哥们儿,没这么混的。
哪一条都是死刑,为什么不积累点?
总不能杀你两次?
胆子大点,格局大点。
真要做就青史留名。
就是当坏人也要坏的彻底。
退一万步,你们不想背叛你们那个什么国,那你们就将抢来的钱上缴啊?
到时候看到那么多的东西,你们那个什么国会不保你们?
屁!
你们不信的话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如果你们再干一票大的,会不会保住你们?”
这婆娘真心有毒。
不能再和这婆娘说话了。
但两人又下车了。
于知夏看着他们一步步掉下自己设置的陷阱,一点不急的等着他们操作。
这两人也挺有意思的,有外心却又差点胆子。
其中一人走开了,于知夏知道,八成联系去了。
只要联系,呵呵。
那条线就彻底联系起来了。
十多分钟后。
那人回来了。
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让我们立刻出城不要多事,还说这女人故意使坏是想让我们被抓,走,马上走。”
就知道是这样。
“冤枉死了,我一心为你们,你们居然这么看我。
好,就算不抢可是拿我的东西总行吧?那么多,真不要?垂手可得。”
脚放在油门上,无论如何也踩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