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巧,歪倒进秦尚修的怀里。
秦尚修下意识搭了把手,整个人都僵了,那胸脯,那细腰软得不成样子,如此美人见都未见过。
好像抱一下,都能升天。
方才温桃一上前,开口说话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除了许羡,他只低头看自家娘子。
“秦夫人哪,你说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方草赶忙跳出来,趁乱骂道,“今日是许少夫人的接风宴,你好歹看看场合,挑三拣四的,还打人,这小美人忙活一整天,得你一巴掌,你说你是不是不得体!”
闻言,温桃适时哭出声来。
秦尚修心都被哭化了,埋怨萧若雪:“你这是干什么?”
“秦尚修!你还抱着!不知廉耻!”萧若雪怒目而视,也不知是骂秦尚修,还是骂沈多芙。
说着,萧若雪就要上前去拉扯温桃,有人拦,有人拉,众人挤在狭小的过道。
场面一时间混乱至极。
“够了!”许羡护着沈多芙退后几步,朗声道,“秦尚修!今日之事,你务必给我一个交代!夜深了,诸位都散了吧!”
话音落地,无忧无虑上前将人分开,一个一个请下楼。
温桃等到最后,目送众人下楼,她唇角勾笑,抹去脸上的泪。
身侧还有脚步声,温桃侧了侧眸。
卫东从厢房内走出来。
“卫将军,您今夜也在?”温桃一愣,立刻垂下头去。
卫东嗯了一声:“方才人太多,就没出来挤!”
注意到温桃脸上的巴掌印,卫东本想说两句,好端端一个姑娘,何必要挤到人前去挨打呢?
沈多芙的事,自有许羡撑腰,本来与她无关。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自认粗人一个,与这些娇滴滴的姑娘说不到一起,遂抬脚离开。
许羡和同僚在前门口客套,沈多芙在一旁,看着邱晓荟上马车,嘱咐路上小心。
马车走后,方草拉着沈多芙一脸八卦道:“这邱姑娘,居然能被你请出来?你莫非真要收她做妾?”
“怎么说?”沈多芙反问。
“一言难尽啊!这姑娘真是好可怜!”方草浑身痒痒的,心里的八卦不吐不快,瞟了一眼正与卫东话别的许羡,“那我长话短说!”
两人当街头碰着头,热聊起来。
方草侃侃而谈,毫不保留。
“邱姑娘幼年丧母,常来许府居住,本来也是出身世家,配许羡正好!许夫人一开始就有意撮合。但许羡这人你也知道,他看着冷冷清清的,招蜂引蝶却是把好手,总之就是把邱姑娘,萧大姑娘,各家姑娘都被迷得团团转!”
“尤其中了新科状元,红袍官花,跨马游街,满京都沸腾了!那哇塞声是此起彼伏啊!邱姑娘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几年索性都住在许府不回去,俨然把自己当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