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躲闪,却被男人桎梏住,“你别装糊涂!”
什么事,他不清楚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件事?”赫连沉枭咄咄逼人。
容薏愠怒,一巴掌糊在他下巴:“滚一边去,你别得寸进尺!就说,答不答应?”
“答应。”她只要听话,什么不答应?
“还有,不许对我又搂又抱!!”
赫连沉枭拧眉,“那算了,不许亲不许摸不许做那件事,连碰碰都不行,你朋友”
“好,就不许亲不许摸不许那件事,说定了!”
容薏咬牙,认命!
反正没有实质关系,赫连泽的孩子都怀了,还矫情什么?
只要能保证身边珍惜的人平安无事,她牺牲点又何妨?况且,小仙本来便是被她连累!
他是君王,她是奴隶,有的选吗?
赫连沉枭打横抱起她,往二楼客房走,“说定了。以后,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点!”
碎玻璃没扎到女人的小脚,却扎伤了男人未穿拖鞋的大脚!
容薏没有注意到,赤红鲜血流淌在地板,蜿蜒一路
夜色酒吧。
某私人包厢,灯光迷离,声色犬马。
“三少,你别玩了,再输下去,我怕你今晚光着腚出去!”陈少笑的花枝乱颤。
赫连少衍阴沉着脸,将牌摔在酒桌上:“我就玩!还不信了,今晚小爷运气一直这么差!”
陈少挑眉,“那好吧,既然你非要玩,我不拦你,但赌点大的?”
“大的就大的,随你定!”
“这么豪迈,那等会输了可别耍赖啊。”
赫连少衍眯着桃花眼,“小爷什么时候耍赖了?”
金碧眼,衣着暴漏的兔女郎派官牌
梭哈,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
毫无疑问,赫连少衍又输了!
“三少,你这点背也没谁了!愿赌服输,来人,给三少上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