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这几日刻意躲着赫连沉枭。
晚起早睡,一直没碰上面。
每日都听佣人花痴赞叹,二爷好帅、二爷好酷、二爷好有男人味
赫连沉枭一回庄园就摘掉面具。在外遮面,回来当然要给她看。
可她竟然躲了他三天?
心底越不悦,“她人呢?!”
辛管家恭敬回:“二爷,容小姐在玫瑰花田里晒太阳。”
男人薄唇崩出孤冷线条,阔步走进花园,一眼就看到躺在雕木摇床上的女人。
她睡着了。
侧卧的姿势,怀里紧抱一卡通娃娃,缩成一团,小小的,惹人怜惜。
下午四点的暖阳氲在她鹅蛋小脸上,浓密的睫毛,好像两把小扇子,灵气满满。
赫连沉枭心里的不适全都烟消云散。
他蹲下来,不打算吵醒她。
伸出长指,轻轻摩挲她水泽盈盈的唇瓣,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她唇上沾染几许血渍,那是他今天学做衣服时,被针狠狠扎满血洞而留下的。
针线活,他并不聪明,学起来很吃力。
但一想到,她穿他做的睡衣睡觉的小模样,就又坚持了下来。
夕阳西下。
容薏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天都黑了。
侃侃对上一双神秘高贵的紫瞳,幽暗深邃,像浩瀚渺远的宇宙,更像龙卷风刮起的漩涡,轻而易举能将任何女人卷走。
“你怎么在这?”
她坐起来,防备地后退。
赫连沉枭蹩眉,眯眼,绝美脸伦逼近,“醒了就跟我走。”
他心酸酸的,疼疼的,很想质问她:你真的很讨厌我?
半蹲的身躯站直,腿已经麻木,大步离去
容薏想了想,跟上去。
林肯房车停在顶级私人会馆前。
至尊间,容薏被迫化妆,换衣服,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