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陌尘抬脚踢若风,“还不去寻几人,夜里去竹林护卫殿下安全?”
若风瘪嘴点头:“知道了。”
他也想要媳妇。
呜呜呜,不知道妙竹会不会选他?
若妙竹不选,不知春夏秋冬会不会选他?
一想到暗卫署那么多男子都对春夏秋冬有意,他就没什么胜算。
想了想,还是等得空的时候,问问妙竹。
此刻的膳房内,松果正忙碌,看妙竹过来,悄声同她道:“夜里两位殿下要去竹林,大抵会过夜,你帮两位殿下准备换洗的衣裳。”
妙竹一听就懂,含笑问:“床单被褥的,也得准备吧?你们方才将家具运去时,被褥等物什没拿过去吧?”
松果摇头:“没有,衣裳被褥之类,还是有劳你了。”
“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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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宗三人来齐郡王府时,坐的是齐郡王府的马车。
此刻要返回租住地,只能走着回去。
黎宗被揍一顿,这会子可谓走得有气无力。
黎浩沉默着将父亲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头,扶着他走。
待一家三口远离了齐郡王府,才开始骂骂咧咧。
忽然有个灰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黎宗费力地睁开肿眼,这才看清来人是贤妃身旁之人。
三人跟着灰衣人进了一家酒楼。
很久没大鱼大肉地吃上一顿,黎宗、胡氏与黎浩吃得满嘴是油。
灰衣人鄙夷地瞧着他们,冷声道:“黎曼婷黎露是咎由自取,她们明知黎语颜身手不俗,还行刺她,这不是落人口舌么?当时情况下,旁的王爷王妃可都在场的。”
“如今的情况,人证物证皆在,黎曼婷黎露无法挽救了。”说话时,灰衣人话锋一转,“但贤妃娘娘说了,造成宁远侯府如今局面的是黎语颜。她如今仗着太子宠爱,无法无天。你们若能设计将黎语颜送上绝路,那么离宁远侯府翻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黎宗抹了一把嘴,问:“怎么送上绝路?”
灰衣人从袖中掏出一包药,以指尖挪去黎宗跟前:“里头是毒药,你们想方设法让黎语颜服下,她就会毙命。”
黎宗说出心头顾虑:“黎语颜若死了,太子绝不会放过任何陷害黎语颜之人,我等又该如何?”
灰衣人笑道:“这毒药只要黎语颜吃下,她口中必会留有残毒,太子身旁只有她一个女人,小夫妻嘛亲吻定不少,如此太子……”
他没往下说,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黎宗颔:“我明白了!”
黎语颜与黎宗辉一家子关系甚好,或许可在此做文章。
灰衣人站起身来,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事情尽快完成,别让娘娘失望!”
语毕,他便离开。
胡氏拿过银票看了,整整百两银子的银票,他们许久不曾见到了。
黎宗将毒药塞到怀里,一把夺过胡氏手上的银票,也塞进了怀里。
出了酒楼的灰衣人,很快走到了小巷子里。他趁路人没往这瞧,迅戴上帽兜,又取了鬼面面具戴在了脸上。
那个中年宫女在文太妃身旁好些时日,如今还没送进东宫去。
不仅如此,文太妃主仆还被赶出了竹林,难道说太子夫妇现了什么端倪?
不管他们现了什么端倪,这下毒一事必须完成。
懂接生的宫女送不进东宫,那就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