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翊珩从书房回到卧房时,黎语颜小睡已醒,且已泡好了澡。
此刻,她正侧着身子斜躺在床,托腮看书。
看她粉面染着薄红,身上的酒味已散,窈窕身段在寝衣下曲线毕现,夜翊珩喉间干涩,遂轻咳一声:“在看什么?”
黎语颜抬起水光潋滟的美眸:“话本子。”
因饮过酒,此刻的嗓音带着迷离朦胧的韵调。
男人缓步过去,俯身。
黎语颜以为他想确认她所看的书,便将书合上,把封面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却不想他说:“好香。”
想到白天之事,黎语颜登时红了脸:“我还气着呢,你可别惹我。”
夜翊珩但笑不语,直起身去往浴房。
听闻浴房内的水声,黎语颜悄悄松了口气。
只片刻,男人出了浴房。
此般度令她大为吃惊:“殿下沐浴是在水里浸了浸?”
夜翊珩短促轻笑,旋即上了床。
“要不你检查检查,孤有无洗干净?”
“说的什么话?”黎语颜往床内侧躲去,“话本我正看到要紧处,可没空与殿下说笑。”
夜翊珩探过头去,顺着她的视线所望,他看到几个字眼——
【一夜要水七次。】
而后他又看到她捂了嘴,小脸满是不敢置信。
只须臾,她气恼地将书合上,轻声嘀咕:“鬼扯,哪里来的这种人?”
夜翊珩朗声大笑:“原来太子妃所言的要紧处是这般事情。”
黎语颜不知他已看到她所看的内容,硬着头皮道:“什么事情?殿下可别瞎猜!”
夜翊珩凤眸含着兴味:“一夜要水七次,嗯?”
“你偷看!”她倏地红了脸,随即轻声解释,“人哪能这般厉害?”
夜翊珩坐起身,颇为矜冷地问:“你是医者,你倒说说正常情况下,几次为宜?”
语调严肃,好似在与她商讨学术问题。
黎语颜正经地想了想,现代医学理论普遍认为每周两到三次为宜,这么说来……
“每个月八次到十二次左右吧。”顿了顿,她补充,“这还是年轻人的数据,若是年纪大的亦或体质弱者,则要减少许多。”
她将话本子丢到床头:“话本子上所写才一日,这太夸张了!”
夸张到与她梦里的某人有得一拼。
想到此,她忽地掩唇,她怎么与他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夜翊珩将手搭上她单薄的肩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今夜,颜颜要不要试试看?”
肩头的手像是有千斤重,她似拨浪鼓一般摇头:“不要,还是不要了吧。”
“你不试如何知道孤行到何种程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