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将孤看成兄弟,亦或姐妹,孤有的是招对付你。”
话落,他的手指在她娇柔的唇瓣上用力一按。
黎语颜又气又恼,付了内力的手掌在水面使劲一拍,水花霎时溅开,不少溅在了自个面上。
而某人已瞬移一旁,水花没溅到他分毫。
夜翊珩轻笑摇头,抓起木凳上的衣裳出了净室。
在卧房换了衣裳,忽闻净室传来两道接连的喷嚏声,他连忙折返。
只见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浴桶边上,指尖揉着鼻尖。
“阿嚏——”
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
夜翊珩俊眉紧蹙,疾步过去,抖开大棉巾准备披到她身上。
眼眸不经意扫过她心口,鼓鼓囊囊的,甚是惹眼。他连忙撇开视线,手上披棉巾的动作便胡乱了些。
黎语颜有些委屈:“你身上毒素越来越少,如今沐浴的水温已与以往不同,这个温度的水于我来说,太凉了。”
说话时,漂亮的眼中水光潋滟,鼻尖微微泛红,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
夜翊珩又取了块棉巾,自责地帮她擦拭头。
见他背对浴桶,黎语颜眸中划过狡黠,手腕一旋附了内力于掌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胸膛用力一推。
嗯?
怎么回事?
推不动!
夜翊珩单手抓起她的两个手腕:“在你附内力时,孤便察觉了。”
黎语颜这才看到他的双脚以泰山之势钉在地面。
“好吧,我输了。”
话语甫落,又打了个喷嚏。
“你冷了,孤有法子让你热起来。”
她问:“什么法……”
话还没完全问出口,他温热的唇便覆上她的唇瓣。
缠绵缱绻,辗转碾压。
直到她面颊爆红,气息紊乱,身体温度亦恢复了过来,他才将她放开。
黎语颜站立不稳,扶在浴桶壁上,大口喘息。
某人却似没事人一般,去唤人换水。
浸到温热的水中,黎语颜拧眉思忖——
她为何老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用嘴调戏人的技巧是从何处学的?
更让人郁闷的是,自己好歹有现代的灵魂,如何轻易就输在了一个古人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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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宫里派了教习嬷嬷来镇北王府。
黎语颜尚未睡醒,便有下人来唤。
等她梳妆整齐到正厅,这才看到一位不苟言笑的老妇严肃地等着她。
“老奴拜见北岚郡主!”老妇恭敬行礼,礼数周到,挑不出一丝错。
“祖母,母妃,这位是……”
黎语颜疑惑地看向主位上坐着的祖母与母妃。
老王妃笑着介绍:“这位是宫里来的教习嬷嬷,乖孙女出嫁前,便由她来教习宫规礼仪。”
黎语颜颔,对着教习嬷嬷道:“嬷嬷快请起!”
“多谢郡主!”教习嬷嬷道,“郡主可称呼老奴为鲁嬷嬷。”
“那就有劳鲁嬷嬷了!”黎语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