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然承受不住的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求救,那只手骨节清瘦,通身白润细腻,指尖粉嫩,上面沾满了水渍和印记。
宋昭阳,他连方其然的指尖也没有放过。
“学姐在干什么?在向谁求救呢?”宋昭阳的大手握住方其然伸在半空中的手指。
“不如向我求救。”
“滚呜……”
方其然的脸颊上沾满了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刚刚缓了一些力气爬到床头,想要远离身后的人,就被身后的人拉着小腿一把拽了回来。
“还不够,学姐,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身后恶魔般的声音传来,方其然呜咽着再次陷入海浪中。
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黑衣人散开,霍斯年坐在轮椅上,神色不明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把他给我扯下来。”霍斯年平日里淡淡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从怀里掏出枪支。
黑衣人上前把宋昭阳从方其然身上扯了下来,将他制服于地上,宋昭阳虚虚跪在地板上,恶狠狠的怒视着门口的霍斯年,语气很冲。
“你特么谁啊?”
“我老婆被你压在身下玩成这样,你说我是谁?”
霍斯年眉眼间布满了阴鸷,他抬手,握住手里的枪,枪口对准面前人的膝盖,打出了子弹。
子弹穿过他的膝盖,宋昭阳痛哼一声,膝盖处流下鲜红的血液,顺着腿侧滴落到地板上。
霍斯年的轮椅挨近床边,宋昭阳强忍着痛意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脸色因为失血变得有些苍白,宋昭阳勾起唇角,道。
“学姐很美味。”
霍斯年握住枪的手指微紧,眼底满是暴怒。
大势已去,宋昭阳清楚的知道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占有学姐,只想在最后一刻刺激到面前的这个人。
霍斯年伸手揭下墙壁上的一张照片,冷笑了一声,“一个阴暗的变态也妄想占有他,自不量力。”
“可,我如愿以偿了。”宋昭阳嘴角咧开的更大了。
霍斯年握着照片,脸色阴沉的可怕。
宋昭阳,该死。
“学姐的唇很软,腰也是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宋昭阳继续刺激面前轮椅上的人。
还未等他说完,另一只膝盖再次被子弹击穿,宋昭阳跪在地上,痛的冷汗顺着额角滴落下来,嘴唇苍白。
“这些,都是我的,你来晚了。”宋昭阳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膝盖上的两个血淋淋的窟窿涌出一股一股的鲜血,表面几乎血肉模糊,他的腿弯处沾满了猩红色,地板上汲了一小滩血液。
宋昭阳的笑声萦绕在霍斯年的耳朵里,霍斯年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从眼眸中射出道道冷光。
他的确是来晚了,才会让这个垃圾得逞。
“呵,将死之人罢了。”霍斯年收回枪,吩咐手下将宋昭阳带下去。
他来到床前,床上的方其然难受的伸出手,声音虚弱无力,“救我”
“我在。”霍斯年回应着他,俯身,伸手抱住了床上的人。
不知白未岚到底下了多少剂量,方其然直到现在都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的热度一直消不下来,刚才好不容易散去的热意,在二人对话间又如浪潮般重新席卷了上来,方其然忍不住向房间内的人求救。
身上好像又有人重新压了下来,方其然意识朦胧间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他,“你愿意吗?”
方其然用行动回答了问题,他循着凉意抬腿缠上身上人的腰间,被吮吸的通红的唇瓣送到身上人的面前,如同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等待被人摘取。
霍斯年伸手按住方其然的脑袋,下一秒堵住面前红润的唇瓣,开始了疯狂的攻城略地,他要洗去上一个人在方其然脑海中留下的印记,方其然,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暴风雨般激烈的亲吻让人措手不及,方其然的牙关被撬开,口腔被陌生人所侵占,方其然的唇仿佛成了霍斯年的所有物,任由他肆意欺负,霍斯年抱得很紧,方其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镶嵌进了身体,一时间竟不能呼吸。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了很久,在方其然氧气即将耗尽时,霍斯年才堪堪放开他。
他的手逐渐握住面前诱人的细腰,吻从唇边缓缓往下滑,开始吻方其然的下巴,吻方其然的脖颈和锁骨。
方其然雪白的肌肤上面印满了上一个人占领地盘般的霸道宣誓,霍斯年眼神暗沉,滚烫的唇沿着红痕一寸一寸重新覆盖上去,再添上崭新的印记。
手指厮磨而过留下酥麻温热的触感,方其然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红唇溢出喘息和呜咽声。
霍斯年起身拉开了一些距离,他注视着身下的方其然,方其然意识恍惚,眼眶里充盈着泪水,脸颊被红晕覆满,之前的泪痕还沾在上面。
“然然,看清楚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霍斯年掐住方其然的下颚,眼底带着浓郁的深沉,语气危险道。
“呜素素霍叔叔?”方其然努力睁开眼睛,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霍斯年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好乖的宝宝。”
满屋子的照片和海报都被霍斯年揭下来,他的手掌松开,纷纷扬扬的照片洒了一床,照片上的人和床上的人仿佛融为了一体,方其然身下都是他自己的照片,他眼神迷茫的看着身上的人,不解的歪了歪头。
霍斯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忍不住捂住他的眼睛,而自己脸上触目惊心的占有欲再也压抑不住显露了出来。
“乖,这种眼神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