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中有相关的意图,全身都会陷入禁制中。
复金珩:“殿下一个人面对这些事,不害怕吗?”
林以纾:“其实还是很害怕的,但我之前不是答应过王兄你,我会负责好这次嘉应之事我不会食言的t。”
复金珩:“可有需要我相助的地方?”
林以纾摇头,“我倒是想要人帮,但那东西只认了我一人,我又不能把你打包带进去。”
复金珩:“我虽然进不去,但我可以让你不被他们接走。”
听完这话,林以纾有一点点心动。
真的就亿点点。
最终,她还是摇头,“我要去的,如果不去,如何才能接触到嘉应背后的真相?”
复金珩看向她眼下的青黑,“最近殿下为嘉应之事,勤勉了不少。”
林以纾悄悄地翘起小尾巴,她抬眼,“王兄那”
她摆正自己的小身板,“你看看我现在这幅模样有几分像正统的王女”
复金珩:“不论形论迹,你不愧于这个位置。”
王兄难得夸她,林以纾的尾巴翘得更高了。
“咳”林以纾矜持道,“一般般吧”
复金珩看向她,“殿下。”
林以纾抬眼,复金珩突然靠近,捏开她的嘴,往她嘴里塞了一个金色的药丸,林以纾一个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将药丸吞了下去。
林以纾瞠目结舌:“王兄,你这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复金珩:“清心丸。”
林以纾:“!”
复金珩的表情太过于平静,林以纾信以为真,“怪不得呢,吃下去确实觉得宁心静气多了。”
肚子里暖暖的。
复金珩低头望着林以纾。
在林以纾的后脖颈、她自己无法看到的地方,有一条金色的纹路小心翼翼地爬上,慢悠悠地找到一个落地的地方,扎根,化为一朵十分小的芍药,金色的花骨朵透着红。
这条金纹太小,不易察觉得就如同它原主人的心一般,明明不想让王女去犯险,却又不直接说出口,无声地将同命纹给了她。
金纹在,则命同在。
复金珩:“量力而行。”
林以纾点头:“不行我就跑。”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从敲门后,躬身而入,朝二人行礼。
侍从:“王、王女,宋公子他身受重伤,被、被元芜长老锁了起来。”
林以纾惊讶地坐起身,“什么意思?他怎么伤了,又怎么被元芜长老给锁起来了?”
一切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