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姜香被他牢牢嵌入怀里,挣扎着长舒了口气,快被他吻窒息了。
“不要在这里,”她说得含混不清,又被他吻上嘴角,箭在弦上……
客厅太亮,卧室床太小,这个时候,两人都怀念顶楼的大平层,那里的任何角落都很适合放纵。
陆深收紧手臂把她箍在身上,抱去刚才的盥洗台,还随手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安全,放心。万一像上次那样,她妈妈突然造访……何况现在是白天。
……
“明天、你、你和师兄、一起走吗?”姜香抱着他脖子,很快就累了。
提到方逸尘,陆深心底深处的醋劲儿上头,起伏得用力发狠,咬她敏感的耳垂,“嗯……宝贝儿,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一人。”
陆深离开的这两天,姜香几乎把家当全部搬进了大平层。陶女士对此撇撇嘴,到底没阻止。她和李叔叔这些年其实也没有正式领证。姜香问过妈妈,为何不领证?
陶女士不屑地说,活了一把年纪难道还活不通透吗?有啥事非要结婚才能办的?就这样互相陪伴挺好。
她心里想着一件事没有对任何人说。不领证,也是安李叔叔儿子的心,免得多心是惦记他爸的房子。
“但是你不一样,香香,你年轻,遇到良人一起经营婚姻,也有白头到老的概率。你们一起住呢,可以检验彼此的契合度,看看适不适合一起过日子。”
陆深回来的那天,姜香开车去机场接他。两人停好车,在小区里碰见了姜继业一家三口,拖着几个行李箱,像是旅行刚回来。
姜芷婵妈妈看见陆深和姜香牵在一起的手,错愕后迅速转换嘴脸,贯会做表面文章,“香香啊,好久不见,今年过年都没见到呢。”
往年关系也不亲近,可过年的节点,姜香还是会上门给姜继业拜年。今年,陶女士出国玩了,她自己也不想见任何人,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姜继业在贺怜的利诱下规劝她和陆深分手。姜香看透了,连拜年的形式都省了。
“初一那天,在电梯里见过。”姜香帮她回忆。
“都是小事情,”姜继业笑着摆摆手,看向陆深手边的行李箱,“你们也刚旅行回来?”
“嗯。”陆深微敛了下颚,基本无视他们,带着姜香走去另一边。
姜继业一家三口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打眼前过去。
待两人走远,姜芷婵当下便装不住了,冷嗤一声:“高傲什么啊,早晚还会被甩!”
“芷婵,”她妈妈瞪她一眼,当着姜继业的面,不能这么说,故意责备道:“芷婵孝顺,觉得姐姐过年没来家里拜年,有点抱不平。”
她嘴上顺着丈夫,心里却狠狠啐了一口。
姜继业心不在焉,望着远去的两人背影,在心里计划着什么。
进屋后,姜香去厨房做炒饭,端出来时,发现陆深连西装都没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