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难民见男子倒在地上纷纷退开几步,像是遇见了瘟疫,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上前推了推见没反应说道:“他晕倒了,有没有人帮忙去叫下郎中。”
“就你多事,叫什么郎中,等郎中来了你付银钱啊。”
老汉一听要自己出银钱立马偃旗息鼓退了回来,本来家里就被洪水冲毁了,以后都不知该如何生活,现在也没能力帮助别人。
魏倾澜目不斜视的进了镇子,这个镇子也不算大,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本想找个酒楼或茶馆打探消息的,看来是白走了这么远。
于是在镇上逛了一圈就回去了,回到山洞时已临近天黑,洪水也退了不少,妇人站在洞口翘以盼,像足了一个等待孩子归家的老母亲,见魏倾澜回来连忙迎上去。
“女儿,你回了……饿吗……吃饭。”
“我不饿。”刚说完妇人的肚子传来响声。
魏倾澜身子顿了顿看天色今日没下雨干柴应该有吧,转头说道:“你去捡些干柴回来吧。”
“嘿嘿,捡柴,好。”说着跑了出去。
魏倾澜来到山洞中拿出水和大米,晚上继续煮粥吧,简单方便。
两刻钟后,见妇人还没回来,散开神识查找着,看见妇人抱着一捆柴边走边东张西望的从洞口经过没进来,魏倾澜看着妇人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就是没进山洞。
突然才反应过来,洞口丢了隐匿阵盘,妇人可能看不见洞口,连忙起身把妇人带了进来。
“女儿,那个,那个,洞,看不见。”
“没事了。”
魏倾澜添了些柴,很快粥就煮好了,俩人分了一大碗浓稠的粥。
妇人每吸溜一口就说一声好吃,魏倾澜随便吃了些就拿出蒲团开始打坐了。
妇人也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躺了下来,魏倾澜不知道的是妇人吃了两顿含灵气的粥,受损的脑子正缓缓的被灵气修复着。
一夜无话。
凌晨东方刚露鱼肚白,树林中的黄莺、鹧鸪、啄木鸟、画眉鸟们把山林当作自己的王国,自由自在地在树枝间飞来飞去,唱着婉转迷人的歌儿。
妇人慢慢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回忆着以往的点点滴滴闭了闭眼,一滴泪流了下来,这也是为自己几年前夭折的女儿流的最后一滴泪,以后也得好好生活,睁眼看向不远处的魏倾澜。
魏倾澜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回望了过去。
“丫头,醒啦,我去找些吃的。”妇人起身就走出了山洞。
魏倾澜见妇人出去,看看天色留下一小袋米和锅走出山洞,离开前收了洞口的隐匿阵盘打算离开,突然想到飞行法器,这里应该是可以使用的,反正飞行法器是用灵石不影响自身的灵力。
拿出飞行法器贴上隐身灵符升到半空看准一个方向飞了过去,用了两个时辰感觉越飞身体越沉重,唯一的可能就是离边界越来越远。
魏倾澜现这一现象连忙调转方向飞行。
时间又过去两个时辰来时辰经过山洞的上方,不经意间看见那个妇人正被两个男子拖拽着,魏倾澜本不想理会,但心里过意不去,从空间中拿出几颗石子投掷过去,把两个男子的腿骨打碎了,男子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妇人见机逃跑了。
魏倾澜继续飞行,一个时辰后来到一个特别荒凉的地方,但身体反而越来越轻松,知道这次的方向是正确的。
一个时辰后落在了界边附近,收了飞行法器拿出飞剑,踏着飞剑窜了进去。
牙关紧咬忍住疼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再也不想生前面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