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要封口?”
“不必,声名在外,如何堵住天下人之口。”虞采桑敛眸一笑,嗓音冰凉,“今日敢议论朕,今后还有何不敢?”
“仔细盯着,何人行错,便叫他告老还乡。”
“眼下乡试放榜,来年你也该有新同僚了。”
带刀侍卫抬眼一瞥,又连忙低头,恭声道:“诺!”
“朕去瞧瞧六殿下,退下吧。”帝王心情愉悦地转身,朝着琴音的方向离去,他身后,带刀侍卫长久行礼,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直起身离开。
御花园的六角攒尖顶小亭里常驻了一位琴师,虞国皇帝也习惯性听曲。他们明面上鲜少交谈,暗地里却同床共枕。
“陛下,臣可能父凭子贵……”萧玉楼动作轻柔地为虞采桑拨开丝,手指下移,抚摸他的肚子。
虞采桑眼瞳放大,启唇要骂他。开口时,声音都变调,他只好咬唇忍耐,又在下一刻全都被碾碎。
额间汗水坠入凌乱的床褥中,修长的手指攥紧柔软的布料,低喘着挤出两个字。
“混蛋!”
“嗯……我是……”
萧玉楼说浑话的后果就是被‘喜怒无常’的虞国皇帝禁足七天,朝臣也因此遭殃。
虞采桑拣了几个贪官污吏在朝堂上杖刑杀鸡儆猴。
刘廷尉收受贿赂一案也在规定时间内裁断,本就是鱼饵的刘廷尉与白御史,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将秦公和林相的臂膀削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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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入冬,勤勉但残暴的帝王终于不再天天上早朝,改由半月一次。只是折子堆积,要落的人便更多。
冬天本就寒冷,上朝议政的大臣们更是雪上加霜,每天都抖如筛糠。
“边塞流匪不见尔等管,郓城郡水患不见尔等管,倒是关心起朕的后宫了!”
满朝文武颤抖地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暗含怨怼地瞥了眼大殿中央挑起选秀话题的言官。
“如今哪位爱卿家中有适龄女子?”
群臣面面相觑,不知帝王真意。
“李谦,既然百官无人敢言,便有你代劳。”
“诺。”李谦恭敬行礼,取出一张金丝布帛,布帛中白纸黑字,字迹隽秀飘逸,文末还有一块赤红色私印。
“太尉府嫡次女秦臻,双十年华,清婉秀丽,乐艺精湛;左相府嫡长孙女,二八年华,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李谦挨个朗声诵念,每念到一位大臣,他们便将脑袋压的更低。
虞采桑冷漠地扫视一圈,默默揉了一下后腰。
就因为这群人爱管闲事,他前天差点被泡醋缸里的人拆了……
他腰疼,这群人也别想轻松!
“众卿平身,可听清了?”
大臣们颤抖地起身,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可要朕将折子搬到大殿中?”虞采桑勾唇冷语,“朕倒不知,爱卿家中有如此多待字闺中的儿女,想来家中儿郎也到了参军入伍的年纪。”
“咚——”此话一出,刚站起来的大臣又扑通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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