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黑漆漆,不见五指,又问:“我可以吻你吗?”
他的手摸到了昭辛云的脸,慢慢凑近。昭辛云想了想:“你如果想清楚了”
“你叫什么名字”避开了昭辛云的话题,他的唇碰到了昭辛云的唇,又道:“我叫明月。”
昭辛云顿了顿。她直起了身子。两人的胸膛贴合,昭辛云觉得后背空荡荡的,有些不舒服,端起的屁股就靠在床头,笑了一声:“你干什么。”
昭辛云也笑,没有说话,她双臂搂住了的腰,的神色淡了下来,又问了一句:“你好像不会拒绝男人对你的求欢。”
昭辛云略微思索,想了想:“事先你与我讲明白,说清楚,我在觉得条件合适的情况下,能给的都会给。”
所以,他这次惹恼昭辛云的原因就是,他没有事先按照讲好的条件进行,没有合约精神,导致昭辛云恼怒明月的得寸进尺。
明月像是悟了,他抱住昭辛云,亲了亲昭辛云的唇:“是我的错。”
明月感受到昭辛云头颅上下动了动,他心头不知怎么地,跟着昭辛云点头的节奏跳了两下。他又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昭辛云声线其实算不得很清亮,说起话来总是清清冷冷,带着几分散漫。若是像不久前,语气开始犀利,语较加快,那应该是她要生气的前兆,他开始细细琢磨昭辛云的性格。
有人再问昭辛云名字的时候,她也从不吝啬,她轻声开口:“昭辛云。”
原来在她面前提出需求得到答案也没那么难,明月吻上昭辛云的唇,他明明坐在她怀里,脸却和她一般高,他吻上去之前,调侃道:“你有没有现,我们的姓氏,很般配。”
昭辛云没回应,显然是不知道明月说这话的意思,明月没有纠缠,而是搂上昭辛云的脖子亲吻。其实和昭辛云亲吻是个很享受的事情。
她在这一项亲密动作中,比其他事要温和的多。唇齿之间是最为脆弱的地方,所以明月再次猜测,跟昭辛云在意,要不听话,要不顺从。
她对男人的纵容度很高,他亲完了,今天这一遭应该就算是过去了。他心下一松,除了要忍受昭辛云在外面还有男人,其实似乎这个女人并没有那么难搞。
是他惯于把主动权握在手里,昭辛云一直不在自己的控制圈里,他才会沉不住气,总觉得昭辛云会为了别的事情,分散了和他约定的事情。
但其实昭辛云无论是打架还是关小黑屋,亦或者是和袁烈有关系,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提供了很多便利。
他算不得是什么非常高的身价,但他爷爷那边做事要比他外公这边绝情恶劣的多,他现监狱里有他爷爷送进来的人那时,他也是极为震惊爷爷那边的绝情。
都怪他这张脸,不得任何一方的喜欢。
昭辛云是他这么久见过最为稳重,心狠,做事毫无顾忌谁也不怕的人。她本身的实力就在身上,绝佳的体型,绝佳的样貌,绝佳的身手。
她只是在监狱,如果在外面,他也不知道她这般人,能有多少追求者。
他应该想开的。
昭辛云却被明月的乖顺取悦了,毕竟明月和她还有契约在身上,如果能一直这么乖,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的任务简单,而明月的任务更简单,只要把人送出去就好了。
那这个口子怎么破,怎么样都是落在了袁烈头上。
她睡男人,本身睡男人是个体力活,还非常耗时间,如果不是有利的情况下,她显然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去应付男人。
她独来独往惯了,在和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下,似乎也就只有上床。
明月终于是讨好完了昭辛云,他心口压着的那块大石头就这么落了下来,他抱着昭辛云就开始昏昏欲睡,昭辛云推了推他:“回去睡。”
这床太小,才一米宽,睡两个人肯定是不行,但要是明月想睡在她身上,那更不行。
明月反倒是不依,磨磨蹭蹭半天,昭辛云干脆把人端起来,丢回他床上去。明月有些幽怨,昭辛云离开的时候,明月突然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打开你书桌的抽屉。”
她又没有什么东西放里面,当然是没看过。
明月哼了一声。
昭辛云扯了扯唇,躺回去睡觉。
这边两个人说开,明月也正常了很多,两个人去车间,只有明月缝纫机踩得哗啦啦的响,昭辛云坐在一边,那是悠哉悠哉,极为舒适。
袁烈是两天后来的,一来,就拿着警棍戳在昭辛云肩胛上,把人摁着后仰,袁烈扯着邪魅的唇角,打量了一下昭辛云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啧了一声:“跟我出来。”
昭辛云毫无抗拒,站了起来,就跟着袁烈走,袁烈还想着让昭辛云挣扎一下,他把手铐一套,拉着人就往外走,多有情趣。哪里知道昭辛云这么识时务。
袁烈找了个空着的办公室,把门一反锁,就把昭辛云摁在办公桌边上,笑道:“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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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犯人。”
这个意思是,她从起床到睡觉的过程都是固定的。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到处乱跑,也没有联系这位少狱长的方式。
袁烈显然是明白了昭辛云的意思,他呲笑一声,拿着警棍戳着昭辛云的肩骨:“死女人,你这意思还怪我咯?”
昭辛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神略有些无辜,袁烈就这么盯着昭辛云的眼睛看着,看着看着就按耐不住,他凑上去就亲。
两人亲了一会,他舔了舔下唇:“老子去研究你的罪行去了,老子天天想着怎么把你捞出来,你倒是在监狱过的舒舒服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