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扑克牌。
伏黑甚尔:?
立花笋拆开包装,拿出54张扑克牌,一本正经道:“来打牌吧甚尔君。”
“……”
伏黑甚尔的表情一言难尽。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立花笋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咳了一声:“我们可以加点规则。”
听到这句话,伏黑甚尔这才收起古怪的表情,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
脱衣局是吧,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额。”立花笋说,“反一下,输一局穿一件衣服怎么样?”
“……哈?”
伏黑甚尔彻底迷惑。
立花笋想想,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她从衣柜里拿出两件浴袍,又拨了前台电话,让他们多送几件过来。
酒店的服务很到位,也或许出于顶级套房的原因,打完电话没多久,就有晚班的服务生送来了十几件浴袍和睡衣。
服务生以为这里在开睡衣party才需要这么多衣服,但略略瞥了一眼,房间里很安静,好像还只有两个人。
那边伏黑甚尔回过神来。
娇艳的玫瑰被丢到角落里,现在床上全是酒店纯白的棉质睡袍。
居然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伏黑甚尔讶然。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男人恢复一贯懒散随性的模样,捞了件睡衣穿上,还主动洗起牌来。
对伏黑甚尔来说,只要立花笋付钱,做什么都无所谓。
“大小姐,玩什么?”
伏黑甚尔挂掉电话,笑眯眯地出了最后一张牌。
男人赢了牌,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洗牌继续下一把,还怂恿立花笋赌点钱。
其实伏黑甚尔的赌运不怎么样,平时连输十几把都是常事,今晚他不是手气变好了,而是他碰上了另外一个手气差得惊人的非酋。
双方说不上谁比谁强一点,算是半斤八两,所以杀得势均力敌,互有胜负。
玩到后半夜,两人裹得跟粽子一样,连伸个胳膊
拿牌都费劲。
作为天与暴君的伏黑甚尔这辈子没穿这么厚过。如果这一幕让今晚会所里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富婆看到,一定会怒斥立花笋暴殄天物。
立花笋自己也觉得有点浪费。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五盒套,一边理牌一边想,等哪天富冈老师不在家,她就去睡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