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安安看两个坐着的人,突然就给头疼气笑了。
真让人无奈。
又好气又无奈。
“你什么都没做,里包恩桑。”
安安只能这么说。
太宰治又轻啧一声,被夜色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安安拍拍他的头,“还有你,别提了。”
她说完就想开溜,被他们一左一右拉了回来。
再次坐下的安安:?
她今天出门应该算算黄历,看是不是今天不宜出门,一出门就要当夹心饼干。
这两个,哪是那么容易让她跑了的人,并且两个罪魁祸首在这里,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开溜的。
“千,我什么都没做吗。”
“没有没有,你别在意。”
安安心说你什么都不记得,那还是不记得好了,反正她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她不是那种特别矜持的女孩子,不在意这些,又不会少块肉,更不能嚷嚷着你亲我要对我负责吧,不至于不至于,而且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自己还能怪他吗。
小治是故意的她都不想多说了。
“那这个……”
里包恩有些热的指尖再次从她锁骨上划过,他不只是摸了摸他故意留下的吻痕,也是想触摸一下女孩精致的锁骨。
她皮肤养的很好,真的白得发光,和他手指的肤色有明显的对比。
“这个当然是我哦。”
太宰治眯起眼睛笑,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根本没喝醉,那他可就要造谣了。
没关系的吧。
里包恩先生。
“都说了,我们刚刚可是很激烈的在做……”
安安猛的看他,意思很明显,你在说什么鬼话,太宰治又笑嘻嘻的靠在安安身上,“千岁酱害羞了,好,那我不说了。”
安安:“??”
小治你在做什么?
你这么欲言又止会让人想的更歪啊,这家伙不会是玩心又起来了吧。
在安安懵逼的状态,两人视线在半空交汇,只能说还好眼神暂时还不可以杀人。
碍眼。
得想个办法除掉他。
大概是他们此时的心理写照吧。
半晌,里包恩再次摸了摸她侧颈的吻痕,起身,“千在这里等一下。”
他好像要去拿什么东西。
见他离开,太宰治抿了下唇,眼睛的笑意更明显了,安安无奈道:“你们有仇吗?也没发现你们有仇啊。”
“以前有没有不知道,以后肯定有。”
太宰治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他说的好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安安又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