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和羞耻心?”
被季寒溪一吼,秦雨柔僵在原地,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矜持?
羞耻心?
就像沈烟那样,三年都不让你碰吗?
她想质问,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秦雨柔垂眸,任由眼泪滴落。
心思却百转千回,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她不能再惹怒眼前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压抑的房间里只有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季寒溪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眼底情绪颇为复杂,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扶她起来,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半晌后。
秦雨柔自己扶着门站起来,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颤抖:“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季寒溪心烦意乱,双手叉腰,一脚踢翻了垃圾桶。
日升月落,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
季寒溪是被吵醒的。
喝了酒的缘故,他睡得及不安稳。
在听到门外的响动时,他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掀开被子,下床,打开门。
秦雨柔正掂着行李箱,大包小包从楼上下来。
走到季寒溪身边时,他伸手按着行李箱,沉声:“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