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拿出纸笔。
宴九辰最近将纸笔都带在怀中,每每遇到什么有趣的都会记录下来,因为记录的过于频繁,如今的信封已经鼓鼓囊囊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放了多少东西了。
宴九辰提笔。将当前的情形也说与了姜九笙。
“卿卿吾妻亲启。”
宴九辰如今现在正准备前往平泽,力求这一战役能攻下平泽。
平泽的县令不同于新川。
平泽县令是之前从京城外调过来的京官。
想要回京多年,家中人都在京城。
正巧这次宴九辰想要拿下平泽,反而成了这县令认为回京的契机。
毕竟想要回京并不容易,更主要的是有什么业绩。
但是平泽这么多年,经济不达,农牧不达,粮食也不容易出成果。
更主要的是还有土匪的隐患。
他刚开始来平泽的时候,还想着拿下土匪也算是功劳一件,说不定很快就能回到京城,但是这里面的土匪太刁钻了。
带着他们那是漫天的跑啊,他刚来的时候还有一百五十多斤。
为了抓土匪硬生生的从一百五十多斤变成了一百二十多斤。
这些土匪从这条道钻进去,人家不见了,等你跟着进去,人都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出去了,经常是他们被兜着在山里没日没夜的跑了好几宿。
人家还有心思吃香的喝辣的。
等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人土匪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给他们一围。
明明是他们剿匪,最后差点别成了土匪剿他们。
有了这些血泪史。
这平泽的县令也不敢再去招惹土匪了。
日日琢磨着如何提高百姓的生活品质。
这想要提高百姓的生活品质,那先就要让百姓吃好喝好。
想要百姓吃好喝好,就要有商业展。
但平泽又没有什么商业展。
县令只好一门心思放在农耕上。
但是太子为了养兵,不断的剥削百姓,再加上他想要回京,就需要向上级上报钱财。
百姓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最后绝大多数还是进了官家的口袋里。
还要交苛捐杂税。
这谁能愿意?
不愿意,就反抗。
反抗就会有镇压。
在朝廷和百姓的相互对抗下。
生活质量没有提高上来,农耕也没有展起来,倒是让土匪越来越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