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一跳,后退半步。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刺激到了男人,容珩起身,漆黑的眼珠锁定江雪砚的身躯。
“啊……”
她短促了叫了一声。
被男人强制性地拉到了怀里,鼻尖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冷冽的香水味。
“唔唔……”
鼻子痛痛。
她没法呼吸了。
不要抱那么紧。
容珩闭着眼,近乎偏执般地贪恋她的身体,想把她永永远远禁锢在怀里。
她的存在,似乎是上天给他的礼物。
有她在,他的世界没有湿咸的潮水,没有嘈杂的喧嚣。
好安静。
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江雪砚。”
他声音很哑。
“嗯?”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江雪砚瓮里瓮气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窝想……要泥……放开……窝”
容珩似乎理智回笼,手臂松了松。
江雪砚总算有了喘息的余地,她鼻子通红,眼角也挂着泪,我见犹怜。
容珩心中微动,指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擦去了江雪砚的眼泪。
“别哭。”
江雪砚吸了吸鼻子,怎么感觉今天容珩怪怪的。
还没等江雪砚反应过来,容珩再次把她禁锢在怀里,他的怀抱起初很凉,很快变得炽热。
清浅沉稳的呼吸在她顶扫过,容珩睡着了。
江雪砚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成了容珩的阿贝贝?
她开始回顾她和容珩签订的协议。
上面确实只说了睡觉,而且第一次睡觉时,容珩是准备让她睡地上的。
所以协议上的睡觉,是真的纯睡觉。
容珩可能有睡眠障碍?或者一些心理疾病?
容珩对她这么百依百顺,也是因为她能陪他睡觉?
江雪砚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咬着牙,回想刚进来看到的那一幕。
堂堂容氏的掌权人,作时只能躲在阴暗的房间把自己缩成一团。
复杂难懂的情绪萦绕心尖,江雪砚皱着眉头,莫名有些心疼容珩。
容珩是在阳光照耀下自然醒过来的。
纯白的窗帘拉到两边,绝美的夕阳光透过天边云霞细碎地洒在床尾,如梦似幻。
“江雪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