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容珩还会用力把她推开,后来也就半推半就,任由她抱着不撒手了。
今夜,月朗星疏。
江雪砚早早洗漱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容珩洗完澡出来,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流畅的人鱼线看得江雪砚口干舌燥。
“容总,我帮你吹头吧!”
她大献殷勤,不由分说抢过容珩手里的吹风,把他按在沙上。
江雪砚跨坐在容珩背后,温热的大腿紧贴着容珩的后腰。
咦
肌肉好硬 暖风吹过,她的手触上容珩头顶湿漉漉的头。
第一感觉是顺滑。
当然,并不是洗水没冲干净的滑腻。
容珩身体有些僵硬,自六岁后,再没人对他这么亲昵过。
他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可脊背却悄悄绷直。
“放假了?”
“嗯嗯,不过容总,你怎么知道我放假啦?”
容珩愣了愣,还没想出借口,就听江雪砚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在意我,嘻嘻。”
她一如既往地自恋。
容珩无意识地捻了捻食指,笑意极淡。
一提起放假,江雪砚就兴奋。
“我已经想好啦。”
“前两天去公司看看。”
“然后陪您三天,你觉得怎么样呀?”
男人顿了顿,声音辨不出情绪,“我这周有事。”
“嗯?加班吗?”
“私事。”
啊。
私事。
冷冰冰的两个字,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
江雪砚手上动作不变,“那我只能回趟家了。”
“嗯。”
而后,江雪砚一直没再说话。
两人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
沙前没有镜子,容珩看不到江雪砚的表情。
只是刚才听江雪砚的语气似乎有些失落,他想了想,“你喜欢什么,回来可以给你带。”
沉浸在可以回家的喜悦中的江雪砚听到容珩说话回过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