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拿上次的事情跟伱过不去。”
陆远之看到他茫然的眼神,心中忍不住想要发笑。
这人一看就是个没有脑子的憨货。
比较好掌控一点。
会办事,有武力,就是没脑子。
这样的人虽然好用,但他也容易被人蒙蔽作出一些让上司头疼的事情。
反正人人都是一把双刃剑,主要还是看握剑的人怎么用。
陆远之淡淡道:
“别想太多好好跟着我做事,有功劳不会少了你,但若是做不好……”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的无比的阴沉:
“那受罚的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属下自然知道!!”
耿直回答的很大声,他觉得既然陆远之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已经不跟自己计较那么多了。
“嗯,谁让你来的?”
陆远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公羊……呃。”
耿直的刚说出来便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他不好意思的看着陆远之,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这性子,绝不是能想出来到我这主动认错的脑子。”
陆远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刚过来的时候我就想到肯定是有人给你出的注意。”
“嘿嘿。”
耿直憨笑一声。
“诈你一诈还真给你诈出来了。”
陆远之笑了笑。
“害,您跟纪公一样,瞒肯定是瞒不过的,我就知道好好听话,有活让我干,我就第一个去干,没活让我干,我就老老实实的干。”
耿直憨笑一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嗯,那纪公交代的东西,还记得吗?”
陆远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记得!这段时间好好干手里的活,跟着您!还有,不要参与任何关于皇室之人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耿直脸上带着自傲,仿佛能记这么多东西是他天赋异禀一般。
“呵呵。”
陆远之无语的笑了一声:
“行了,滚吧,让公羊敢来见我。”
“好咧!”
耿直笑的很开心,像个孩子。
……
“候爷。”
公羊敢一丝不苟的面容,他缓缓的走入了陆远之的行房之中。
这几天陆远之的悬镜堂已经被人将门槛都给踏破了,几乎佩寅郎内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得处理。
而公羊敢却是第一次来,看到案前那熟悉的身影。
他一时间心中有些惆怅。
眼前这小子,半年之前练武之上还需要自己的指点。
这才过了多久……人家已经是大雍的清河候,领了佩寅郎副指挥使的职位。
而自己,却还是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