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因为一九八九年会发生的一件大事……
除了震惊,白芝还有点恍惚的是,时辰廉死于一九九零年。
“时少帅这次来事有什么事吗?”
“肖老无事吧?”辰廉并没有表明来意,反而问了一句。
肖老就是赵老太太的丈夫,如今正躺在这间酒店的里间,他两年前不幸中风之后,就一直躺在房间里。
“也就那样。”赵老太太神情并没有哀伤之色,都两年过去了,再多伤悲也都习惯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悲伤。
辰廉对着白芝招手:“你过来一下。”
白芝听话的走过去。
“这位是——”赵老太太看着白芝,神情一变,站起身凑近白芝,“小姑娘,你的奶奶是不是姓赵?”
白芝一愣,点了点头。
赵老太太顿时激动的拉住她,之前维持的风度荡然无存,如今的她,只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
白芝和白淑贤都有些吃惊,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时少帅——”赵老太太看着辰廉,语
气有些疑惑。
辰廉还是很平静,他道:“都坐下吧。”
“我现在住在她奶奶的院子里。”
“她……怎么样了?”
“很不幸,她已经去世了。”
赵老太太神情顿时一变,面上露出真切的哀伤,到最后甚至差点儿哭出声,“是我对不起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芝小声的问道。
白淑贤也神情严肃,她记忆中那位不苟言笑的奶奶,难道有什么故事吗?
不过说起来,她奶奶的确不像是一个小镇上的人。
而且似乎生前爷爷很敬重她,但是两人却并没有居住在一起。
爷爷带着两个儿子住在村里,而她一直住在镇上。
辰廉道:“事情还要从我看到院里种的湘妃竹开始……”
湘妃竹并非是特别珍贵,但是像那种上了年头的湘妃竹,却已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栽种的。
后面又在书房里面找到一些上了年头,很有收藏价值的书籍,他就更加肯定,那院子的主人并不是简单的身份。
也是后来无意之中得知,这位赵老太太在寻找自己的妹妹,就有了猜测。
后面他让时令遣人查了查,果然如她所料。
“所以,您是我们的姨奶奶?”白芝有点恍惚,已经接受自己是乡下丫头了,没想到一朝身份大转变?
“你们俩的确是。”辰廉意味深长的道。
赵老太太看着白淑贤和白芝,神情很是复杂。
辰廉在旁边看着,自然明白她是为什么如此。
实际上,白建
树才是赵奶奶生的,而且还是里面躺着的那位肖老的亲儿子。
也就是说,当年赵奶奶怀了自己姐夫的孩子,羞愧之下才会离开,而那位她乡下名义上的丈夫,不过是当初赵二小姐的一个司机。
这件豪门隐秘,就不好由他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