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娘说车上有小偷,刘婧雪好奇地问道,“那到底是谁的东西被偷了,又怀疑谁是小偷呢?”
大娘指着那大婶道,“那女的现她的钱包不见了,喊着要抓小偷。
旁边穿工装的那人,说是看到那小伙子偷偷摸摸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便怀疑是那小伙子偷了女人的钱包。
小伙子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几人在那掰扯呢。”
这时,刘婧雪听到小伙子替自己辩解的声音。
“我没有偷东西。
在大婶你来之前,我就是站在这的,一直没动,并没有偷偷跟在你身后。
这一点,我身边站着的可以替我作证。”
小伙子扯过一旁的大叔替自己作证,“大叔,您赶紧帮我说句话,我是不是一直跟您站在这,并没有移动。”
大叔点头道,“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证明。
这小伙子自前几站上车后,就一直站在这,并没有换地方。”
小伙子点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对那大婶道,
“大婶,你也听到了,我并没有尾随你。
反而是你自己一直往这边挤,从门边一直挤到这。”
大婶道,“就你站在我的旁边,我的钱包丢了,除了你偷的,还能有谁。
难不成还是这位工人不成。
人家搞工作的有工资,哪用得着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反倒是你,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看便是乡下的泥腿子,是不是没钱上城里展副业,当三只手的。”
“泥腿子怎么了,泥腿子就一定是坏人,就会偷你钱包。
你那钱包指不定是上车之前丢的呢。
在外面丢了东西,却来车上来找。”
“我上车后还从钱包里拿钱买票了呢。
我的钱包就是在车上丢的,肯定就是你偷的。”
工人道,“小伙子,拿了人家东西,就赶紧拿出来,不要在这狡辩。”
小伙子急道,“我都说了不是我偷了她的钱包。”
大婶道,“你说没偷就没偷,那你敢不敢让人搜身,看能不能从你身上搜出钱来。”
“我身上有钱便是你的吗,我自己就不能有钱了。”
“你一个泥腿子能有什么钱,就算是有,那钱也来路不正,不是偷的我的,就是偷的别人的。”
小伙子愤怒道,“你凭什么看不起农民,你这是在挑起阶级矛盾。”
挑起阶级矛盾这锅大婶可不敢背,连忙道,“我没有看不起农民,我只是想让你把偷我的钱交出来。”
“车上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认定是我偷了你的钱,而不是别人。
还不是因为你对农民抱有偏见,认为只有农民才会偷你钱。”
“我的钱肯定是我身边的人偷的,其它人怎么下手。”
“你这一路走人,身边经过不少人,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候被偷走的。
而且你旁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小伙子用怀疑地眼神向看那工人,
“你一直将大婶的注意力往我身上引,不会是你偷了她的钱,贼喊捉贼,反过来污蔑我吧。”
听得小伙子此话,大婶也不由看向一旁的工人。
听小伙子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怀疑这个工人动机不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