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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石榴裙下(第1页)

皇后顿了顿,再道:“如今一国之君病入膏肓,能担起担子的除了我就是伊泽了,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害了他吗?这种事是他早晚要面对的,说不定将来需要的是他亲手杀掉我,到那时……”

“到那时,我一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金卓群的眸子中凝聚着执念,令皇后一时没了声音,“只是我以为,即便你逼他,这种事也不会发生,伊泽那孩子天性纯良,和九千并无两样,这定是遗传自你,你勿需否认,也别再武装自己了,太累了,让我们共同想想其他的方法,好吗?”

“不,不,来不及了。”皇后神色慌乱起来,似是要遮掩住内心的挣扎和动摇,她只手抓着胸前的衣服,美丽的绣花扭曲的纠结在了一起,“真的来不及了,内忧外患,沉冤旧恨,不是我能担负得起的,我若不想最直接最惨烈的方法,一切都会崩塌,就当我对不起两个孩子好了,到时,我去地下陪她。”

金卓群面色随着皇后的话逐渐凝重,须臾陷入了沉思,“你说的,莫非是…”

“没错,就是他。”皇后略带嘲讽的回答,“阎正旭,你的死对头!”

“我没有与他碰过面,也尽量躲着他,只是不知道你还敢玩儿火。”金卓群不无感慨的看着皇后,“怎样,他二十多年来仍匍匐在你的石榴裙下吗?”

皇后闻言美目一瞪,怎么看也不似发怒而是娇嗔,“这么多

年,你有没有一直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

金卓群挑眉一笑,“你已不是那个少女,我纵使对你还有余情,也被你如今的刻薄和无情抹杀了,而她,直到离开的那天,都始终陪在我身边。”

“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我变了,不再爱我了,你已被她征服了。”皇后神情舒展,丝毫没有怨尤的说,“你隔了二十年再见我都这样,那你以为他一直亲眼目睹还会如当初那般欣赏我吗?”

金卓群笑了笑,不予置评。

“刚刚把九千带来的男子,就是他的得力属下,也是他随便可以弃之不用的棋子。”皇后说完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你这次回来,知道的不少,但也有永远也无法得知的。”

皇后顿住了,看了看金卓群,后者下意识的凝视着她的两片成熟饱满红唇,那里面慢慢道出一句话:“他企图谋朝篡位已经很多年了,她想杀了我,包括当年所有人。”

此刻,九千从没坐过装饰如此精致复杂的马车里,有些不自在的缩在一边的角落间,举着一面铜镜。

二当家不允许她向外探看,她迟钝着答应的,实际上,即便允许她看,也是没可能的,这马车三面有窗却被重重围堵,密不透风,车门又被他关上,再加上他整个人的赶车坐镇在前。九千心道,若不用武力,能看到的光亮只有缝隙射来丝丝阳光了。

即来之则安之,九千便在这光亮中慢慢

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路越来越颠簸,镜子在手中也颤颤微微的照得她自己也觉得陌生。

她穿着一身陌生的衣服,头上插着陌生的发钗,肚子里也装来路不明的食物,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安,又无可奈何。同时,她看到自己的神情有从未有过的麻木。

每当这个时候,她最先想念的便是筱。筱现在该是身在玉铂山上埋头苦读了,读的该是那些巫读之术的藏书。

筱,你知不知道,你的九千现在也许正在需要那些书上的秘方来救命呢。

“你没事吧?”一阵颠簸之后,路途归于平静,像静止了一般时,二当家打开门,关切的问候着。

一半的门帘搭在她身上,犹如戏台之上半遮半露的美人初亮相,纷乱的迷思被打断了,九千无聊的摇摇头,“到了吗?”

“快黄昏了,再有半个时辰,关城门之前一定赶到。”

“什么?”九千一怔,她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长大了嘴巴,这是她习惯性的表示惊讶的动作,只是此时的一切都显得缓慢迟钝。“你带我去了哪里?”

“我好象说漏嘴了呢。”二当家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懊悔和烦恼,反而扬着唇角,堪堪的笑了,“别担心,我带你出来,定会负责送你回去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你这样也算男人?”九千轻蔑的道,闭目坐回车里。

“你又分得清男女吗?”二当家也不发怒,高傲

的睨了她一眼。

忽地,只见他眼波流转,捻起兰花指,“我是田埂里提篮拾穗的黄毛丫头,我是俊美潇洒,骁勇善战的齐宣王,我是为情所困香消玉殒的美娇娘……”

二当家说一句话,换一个表情,活像真的一样,令人感觉到他就像天然戴了好几张甚至几十张面具一般。

九千面无表情的瞧着他的“表演”,一个人的戏台能演得如此投入,实属难得,九千如此想着。

“你这样……挺好看的,只是我看不懂罢了。”九千的话里有因着不安和烦燥而武装起来的傲慢。“对不住了,二当家。”

他们都是自以为是的人,因着种种机缘和立场,永远都只会低看对方一眼。

“对牛弹琴。”九千的善意并没有得到二当家的认可,反而认为精湛的演技被糟蹋了一般,“听不懂就多听,以后赏脸去西城听我的戏。”

“好。”九千无奈的点点头。

“只是别叫我二当家了,喜欢听我戏的人都知道我叫晏蓬莱。”他说完转身“喝”了一声,马车比之刚刚加快了速度。

立冬已过,代暮的衣着仍然一身轻纱,看上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流连在世。

“几年未见,本以为这地方已经荒弃了,没想到,你还守在这里。”砚林稳坐在紫竹斋的正堂中,“你的熏香搅得我呼吸都乱了,话要是说完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不能守在他身边,自然守在离他最近

的地方。”代暮难得的一脸阴郁凝重,天然微俏的嘴唇也沉了下去,“我同你说的,你答应了吗?”

砚林目光闪动了一下,像是不得不面对似的凝视代暮,再越过代暮看着她身后浮动的紫色纱帐,“让我见见他。”

代暮神色动荡,“你无论何时,都是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我知道为难你了,可是你……”她话未说完,便见砚林略有惊讶的瞪着前方。

“伊泽?”砚林满目所见便是白衣如雪的身影,徐徐而来,衬着紫纱幔帐说不出的妖异肃穆。“是你吗?”

尽管心中猜得八九不离十,仍带着试探性的询问,这是砚林的习惯,从不一概而论,永远给人以机会辩解,甚或编造谎言。

“你们…”代暮同样惊讶,“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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