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破了又怎样?他了解男人,他们都是视觉动物,遇到灵玺这样美丽诱人又鲜活的女人,不可能不动心,他就不信贺玦是个例外。
他咬死了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沈伯渊毕竟与他血脉相连,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用意,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爸,贺探长是我请来谈事情的,您不要说些没根据的话。”
他说这个,一来是想提醒他们沈家还有求于贺玦,二来也不愿父亲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保全名声。
哪知沈燕青却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他勾引你继母,败坏我沈家名声,还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这是打定主意,宁愿放弃贺玦的门路也要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了。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事了,沈先生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千万别改口。”贺玦眼神微深,莫名让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沈燕青呼吸一窒,僵硬地回答:“事实就是事实,你就算拿枪指着我,我都不会改变说辞。”
贺玦
扬眉,似是了然又似是不屑,转过头眉目却舒展开来,换上一脸绅士的笑意,“沈夫人,保重。”
他那双漂亮又深邃的凤目盯着灵玺,明明什么都没说,灵玺却从他眼中读出了未尽之语:你若有麻烦,我带你走。
灵玺却回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贺探长慢走,不送。”
小场面,何至于劳师动众?
贺玦点点头,压根没和沈家父子告别,直接无视他们转身离开。
沈伯渊心下焦急,语气也有些不善:“爸,您知道我花费多少心思才搭上贺玦这条线吗?”
“有什么用?符江码头又不是他的。”沈燕青不屑地哼了一声:“明天我就去拜访齐老大,把舶来品的利润分他一成,我就不信了,还有人跟钱过不去!”
这豪言壮语把一旁的灵玺都逗笑了,也不知该夸他自信还是天真。
沈燕青恨恨地瞪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灵玺眉眼弯弯,“想到马上就要离婚,我高兴。”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偏偏沈燕青为了面子不敢做什么,生怕灵玺在后天慈善晚宴上丢他的脸,只能脸色黑沉地看她袅娜上楼,心里怄得不行。
上楼后,灵玺正要拐进自己的房间,却见正中间的房门开了,沈曼兮从里面走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小脸也冷冰冰的,“听说你能出来了。”
“显而易见。”灵玺摊了摊手。
“果然这一切都是你耍的手段。”沈曼
兮眸色闪了闪,眼中迸发出恨意,“我劝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让你再祸害我们沈家!”
灵玺轻笑出声:“不是我说你,曼兮小姐,你的消息属实滞后得厉害,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沈燕青要离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