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姑娘,是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涩的。你好色,她只会比你更好色。
灵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眼睛都红了的白钰,眸色潋滟唇角微勾,“怎么着,白少侠要现原形了?”
闻着她身上暖融融的香气,白钰心绪翻腾着,勾结滚动,不得已撑起胳膊拉开距离,嗓音带着些性感的哑:“你不怕我做什么?”
“白少侠要真想做点什么,怕有用么?”灵玺不卑不亢地回瞪着他,她知道,他是不会做什么的。
别看白钰这人表面上瞧着骚得很,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实际上内里却纯情着呢,想当初衣服都不敢在她面前脱,如今怎么可能会带伤练枪?
她借他个胆,他估计都得犹豫三个时辰。
因而灵玺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想笑。
她也说不上自己对白钰到底是什么感情了,最初被下血毒时是恨和防备,之后白沟城再遇就变成了厌烦,再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发现他并非想象中那样全无真诚可言,至少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一直在保护着她。
更何况,一想到他有可能是苍家后人,再结合他这一身的伤,足以看出他这些年过得都是怎样灰暗的日子,她对他就更恨不起来了,甚至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上她坦荡清澈的眼眸,白钰脑袋里最后一丝冲动也慢慢褪去,终于恢复了清明。
他起身,眼眸微垂,浓密
的睫毛投下鸦羽般的阴影,“血毒的事,对不起。”
“没事,等此间事了,我便回山庄闭关,研究解药和修复经脉的办法,届时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灵玺轻轻笑了笑,眼中再没有怨恨。
白钰盯着她看了半晌,眸色深沉中又带着些悲凉的情深。
他也笑,眉眼间充满风华绝代的艳丽,又温柔得像初初升起的太阳,明媚却不刺眼,“那白钰就先谢过薛家小恩公了。”
他语气旖旎,带着些调侃的笑意,颇有种勾人而不自知的味道。
灵玺盯着他将掩未掩的胸肌和锁骨看了看,唇齿间口水泛滥,热度从心脏蔓延开来,烧到了她的脸上。
她连忙干咳两声跳起来,“时间不早了,良好的睡眠有利于养伤,你快休息吧,我回房了。”
看到她的样子,白钰不知怎的也跟着脸红了,“哦,好,我送你。”
“不用,就在隔壁,你留步吧。”说着,灵玺直接为他关上门,确定他不会再出来后,重重送出一口气。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对害她命的人动色心了。
彩玉不合时宜地吐槽:“这不正合你意嘛,要你命者,拿身体来抵,不然到时候你人死了帅哥也没捞着,多亏啊。”
“闭嘴吧,我看你才想死!”灵玺咬咬牙,“你以为我说解毒是哄白钰玩的?”
“不然呢,这血毒简直就是万毒之源,你又没恢复修为,怎么解?”彩玉拍了拍翅膀,懒洋洋地
说。
灵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难道你就没发现,近些日子以来,无论是血毒发作的时长还是强度,都在慢慢减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