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气之下,把妻子赶出家门。
这些全都是自己的猜测,真相如何还需要,查探一番才能确认。
没有确定的事情,沉守义不好说出来,于是看向对面的夫妻俩,说道:“大哥、大嫂,我出去上个厕所。”
沉守忠心疼二弟,娶了个不省心的媳妇儿,后悔自己当初意志不够坚定。
如果那时的自己,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
弟弟一开始或许会不高兴,但后面也能理解自己的苦心,过上像自己一样,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沉守忠愧疚地看向沉守义,摆摆手说:“去吧,这里有我们。”
沉守义心中微暖,他倒是没有别的想法。
朱来娣是自己娶的,结婚的决定是自己做的,好与坏也该由自己一人承担。
他离开前看了一眼朱来娣,心情十分复杂。
媳妇儿回去一趟,还是有一些长进。起码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因为生不出儿子,任由对方拿捏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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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都不在了,自己都不在意生男生女,关许招娣一个后娘什么事啊?
传宗接代传的又不是,她老许家的根儿,手伸那么长管到他的房里事。
有大哥、大嫂看顾,后娘也不敢往死里欺负媳妇,沉守义放心地出门去找线索。
他说出去上厕所,其实只是个幌子,主要是出来查探情况。
沉守义越想越觉得,后娘身上很可疑,总给人一种太着急的感觉。
瞧着在院子不远处的树后,探头探脑的丈母娘。沉守义恍然大悟,难怪后娘会挤兑朱来娣。
原来她俩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真相其实也不难猜。
沉守义很快反应过来,面色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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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两个,都当他是死的吗?
之前朱来娣在娘家人没回来,她们打歪主意就算了。
现在人都回来了,仍然贼心不死,沉守义要是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沉守义冷着脸,端起地上的脏水,朝对方泼过去。
他出人意料的举动,让毫无防备的曹红衣,淋了个正着,口鼻里还进了不少脏水,“yue~”
曹红衣被污水泼得浑身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被古怪的臭味,熏的头晕脑胀。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沉守义:“沉老二,你什么癫?眼瞎啊?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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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我的眼睛确实不太好使。这都被你现了,我真没看见外面有人。”
沉守义假装看不见,像是才现外面,有人似的,好奇地问,“你谁啊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家院子外偷看。藏头露尾的是见不得人,还是想偷我家的鸡?”
曹红衣气得面皮红,沉老二以前有这么狗吗?
她怀疑沉守义是在故意装糊涂,呸了几声,吐出嘴里的脏水,怒不可遏道:“呸,我什么时候偷看了?你少冤枉人!”
“我是谁?我是你丈母娘!”
沉守义却没在意她的愤怒,继续装傻充愣地问道:“丈母娘?哦,原来是丈母娘啊,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不对,您来这儿有啥事?咱家和您家不顺路吧,怎么也走不到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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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来看看我闺女,到家没有而已。”
曹红衣有些心虚地说道,同时在心中暗骂许招娣,这个没用的老东西。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那钱不能就这样,白白给出去。
她在心里暗暗决定,要找个时间把这笔钱拿回来,绝不能让那老娘们,占了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