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重重落下,宣告着月城雪见的推理毫无疏漏。
丰岛与志雄的气势一下衰败下来,像是位暮气沉沉的老人。
见他这般,雪见的语气又软了下来,“丰岛先生,我真心恳求您解开你的异能,我绝对不能失去芥川君。”
在得到他的爱意之前,我也绝不会离开他。
丰岛与志雄苦笑,“年轻人的爱情真的惊天动地。”
太阳始终高悬,海水潮起潮落,野岛开了大半,但当年他和恋人爬上的小坡还是静悄悄的。
有时丰岛与志雄会想,他的知己,他的妻子,或许还坐在那里,向他招手,让自己赶紧拍一张照片。
从办公室吹进来的风,和十五年前他们在黄昏下的野岛吹到的海风没有任何区别。
刚毕业的大学生对未来总是抱有许多憧憬,丰岛与志雄和恋人惠美一起回到了她的家乡,横滨。
惠美带着他跑遍了横滨的景点,金沢八景,中华街,神社,三溪园都玩了个遍。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野岛夕照”。那一日坐在山坡上的惠美向他招手,催促他赶紧拍照,他匆匆摆好了三脚架,从花衬衫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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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金色余晖正好洒在海面上,从相机的角度,两个相拥而泣的影子正好构成一幅剪影。
后来,随着战争的结束,横滨的处境微妙起来,大量势力崛起,异能者肆无忌惮的抢夺地盘,横滨陷入混乱。
丰岛与志雄和惠美一致认为,横滨不能依靠黑手党或者国外势力管控,能救横滨的只有横滨人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文学能够传递他们的思想,所谓“文以载道”。
于是第一刊《思潮》问世了,他们以或冷峻或柔和的笔锋写下自己在横滨的所见所感,含蓄的提出自己的主张,杂志一经问世大受欢迎,夫妻俩备受鼓舞。
丰岛与志雄和妻子白天当老师,晚上撰写文章,尽管电视不厌其烦地报道,警告人们减少外出,远离异能者,但他们相信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
直到一伙不之客闯进了他们的家,同时也是《思潮》的编辑部。
等夫妻俩上完课回来时,一切都结束了。大量的稿件被烧毁,夫妻俩整理翻译的国外着作被撕成碎片,唯一的一台打印机被拆得七零八落,墨盒落在了吊灯上……
这是一个警告。
丰岛与志雄拾起地上沾满鞋印的翻译稿,这是大海另一边的国度管理异能者的方案整理资料,是他托朋友从海外邮寄回来的。
丰岛与志雄感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一阵头晕目眩,再有意识时现惠美跪在地上哭着抱着他的头,而他躺在惠美的怀里,气若游丝。
“与志雄,我们不写了,我们不写了,别吓我。”惠美哭着说。
此后十年,再未动过一字一笔。
不再写作后,他们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但丰岛与志雄知道,比起自己,惠美才是那个疯狂的热爱文学的人,写作是她的宣泄口,而自己其实在翻译上更钻研一些。
不让惠美写作直抒胸臆,比杀了她还难受。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惠美的精神越来越脆弱,一天丰岛与志雄半夜醒来,现妻子不在身边。
“你要不要随便写点东西表,反正怀着孕也没事做。”
“真的吗。”惠美惊喜地回过头看向站在书房门口的丰岛与志雄,手里还攥着钢笔。
“嗯,现在横滨的局势稳定了许多,应该没问题。”
就当是安慰惠美吧,听说现在港黑的老领重病,里世界人心浮动,应该没人会看小报上写了什么。
他错了。
这天丰岛与志雄带三个月的女儿去医院打疫苗,惠美独自在家。回来时迎接的却是再次被洗劫一空的家和妻子吊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身体。
她的右手被整个砍断了,平整的横截面证明这是专业人士所为,断手丢在惠美伏案写作的书桌上,染红了油墨未干的稿纸。
丰岛与志雄机械地捂住了女儿的眼睛,顺着书桌前墙上的血渍向上看去。
墙面上被惠美用血大大的写下了四个字:
『文学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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